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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我於是壯著膽子推門而入,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裡顯現出了成千上萬幅關於茅屋裡面的畫面。屋子裡的光線越來越暗,我憑著一顆對光明僅有一點希望的心摸到了半根蠟燭,並在蠟燭的旁邊找到幾根火柴,蠟燭使茅屋漸漸地變亮了,我開始用眼睛掃視茅屋裡的一切。這絕對是一片幸福的同齡樂園,雖然它的表面並不是太招人喜歡,首先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堆西洋玩具,幾乎每一件都曾是我所心儀卻不能得的,父親的眼裡玩具代表玩物喪志,母親的心裡西洋玩具永遠只屬於那些最有錢的人家的孩子。當我抓起一隻笨狗熊往懷裡放時,桌子上的一盤“水果”迅速把我的魂給勾了過去,我當即伸手抓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裡,使勁一咬才發現原來是我自己看錯,一時之間弄得我連苦笑的力氣也沒有,屋子裡這麼多玩具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需要的只是能夠將肚子填滿的食物。那天夜裡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第二天早上如果沒有一束陽光照化我身上的冰封,我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肚子還是在咕嚕咕嚕地作響,該怎麼辦呢?更糟糕的是我連重新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思琴,瞧,這是我爹昨天給我買的玩具,很棒吧!
我爹說暫時不給我買玩具,除非我每門功課都能得80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志嘉哥!
不會的啦,你放心好了,我可以叫我爹多給我買幾個玩具啊!
你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是不是想偷我們的玩具?
……
我們三個就那樣相識了,那一年我們11歲,茅草屋是我們結識的地方,也是我童年的一塊福地。四年之後那間見證我們三人友誼的茅草屋被風雨所毀,我們三個人最傷心的就是思琴,因為那間茅屋是她求了百忙中的父親一年時間,才得到的恩賜,更重要的是那裡是完全屬於我們三個人的世界,它早已成為了我們三個人生活的一部分。
怎麼啦,看到小茅屋是不是又想起當年的事了?思琴面帶微笑地繼續說道,小茅屋是幾天前我跟志嘉親手重建起來的,很不錯吧!
是啊,要不是這間小茅屋,我們三個就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成為好朋友,我可能也不會有跟父母冰釋前嫌,重歸於好的機會,看到它,我彷彿又回到了11歲。有時候連我自己也想象不出10多年前自己那副叛逆淘氣的樣子,幸虧你們每天偷偷給我送飯,才使得我有力氣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父母到處尋找我,並最終得以讓我們一家團聚,這一切彷彿就在昨天,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真的是太偉大了。
啊!上天請你再變一雙翅膀給我吧!我要……
你要什麼啊?真是的,還沒瘋夠,無論世界怎麼變,我相信我們三個人的友誼永遠都不會改變。
好了,你不是說要去看他嗎,我們早點出發吧。
真不知道,下次再來這裡的時候又會有什麼樣的驚變。
冬天是很漫長的,對很多人來說,但上海的冬天卻還不算太糟糕,遇到下雪的天氣,他們會盡情享受雪之美,遇上不下雪的年景,他們則會盡情地去領略無雪之城的快樂與激情,尤其是碰上霧後陽光的時候,沙灘陽光則成為很多上海人最佳享受選項,這種陽光雖沒有廣州那麼強烈溫和,但卻足以去除北方人心中的所有陰霾,那種感受外地人是很難理解的。
兄弟,聽說要打仗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改變一下謀生方式啊?一個正在抽紙菸的黃包車伕大聲地對正在他旁邊睡覺的同事說道,語氣之中似乎還包含著一種無奈與短暫的憤怒。
我們還是老實一點吧!世道雖然是亂了點,可畢竟還沒到要把我們趕上梁山的地步,這上海無論落到誰的手裡,都會有人需要坐黃包車,只要我們還能拉著黃包車在街上走,瞧!這不是有客人來了嘛,兄弟,我得先去送客人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
望著遠去的老車伕,年輕車伕不得不將說到一半的話硬是活生生地給收了回來,這個年輕的車伕不是別人,正是在閘北勇救徐天地的那位中國的亂世俠客。年輕人名叫鄭佳城,年齡在25歲左右,身高和體重還算中等,鄭嘉城雖然早已到了適婚年齡,但苦於家境貧寒,終身大事至今仍無著落,對於這一點他有自己的想法,可年邁的父母還一直在為這件事操心,他們並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這件事令他感到十分不安。除了父母家裡還有一個念大學的妹妹,他想讓妹妹生活的更好,所以就發奮賺錢供她讀書。一種生活的背後必然隱藏著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生活,鄭嘉城本人非常有理想和志氣,他做夢都希望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