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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收。
黯自傷懷吧!
“星兒,我問錯話了嗎?”她似乎很感傷。
她迅速的隱藏起真我,嬌媚一挑逗。“小心點,死在女人手中很丟臉的。”
“你很怕我嗎?”他覺得她在一瞬間變得不真實。
“江堡主練完劍了吧!我有事要找你談一談。”宋憐星技巧性略帶威迫地把話題帶開。
他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頷首。“叫我的名字,我們沒那麼生疏。”
“柳色青青,當初令尊該為你取名為青柳,與五柳先生共賞東籬菊。”兩人都淡泊名利,不愛虛華。
“憐星憐心,願君多憐女兒心,想必你爹孃十分憐惜你。”江柳色有感而發的說道。
宋憐星用力的眨掉眼底乍起的酸澀。“有人要殺柳月,你可有腹案?”
這是她滯留的理由。
日光堡從不與人結怨,也無介入武林爭端,誰會處心積慮地想除去江柳月,誰又會從中過濾呢!
經過多方明察暗訪,運用美色攻勢再一一過濾,宋憐星發現堡內的人對其二少主非常恭敬,聲望遠遠凌駕於一堡之主。
若是“功高蓋主”還說得過去,自古以來兄弟你鬩牆之事層出不窮,人人為一方權勢搶得頭破血流,至死方休。
偏偏兩兄弟……兩兄妹友愛得緊,一對相信人性絕對有善面的爛好人,叫人無從懷疑起他們的居心,那是一種褻讀。
而商行來往帳目清楚,不欺童叟,不瞞店家,純粹是正當的生意人,乾淨得讓人起不了邪惡。
“根據殷風的說法,黑風寨的盜匪主要是針對柳月,她做了什麼人家必須置她於死地的事呢?”
宋憐星的分析困擾了江柳色的判斷力,他真以為是單純的遇到盜匪打劫,豈知牽連出一串叫人詫異的發展。
殷風一清醒什麼也不肯說個明白,只是渾渾噩噩的養傷,腿才剛能落地就成天往外探查柳月的下落,他很少能在堡內碰見。
即使偶爾擦身而過,見他一臉疲憊落拓的模樣就不忍叫住,因親手足都無他那份關切。
“本來我以為她和堡內人結仇,遭人買兇追殺,不過她人緣似乎比你好,斷了一條線。”
“我一向不管事,發生這麼大的事才驚覺自己的失責。”他自責對不起柳月。
宋憐星冷笑地一揪他耳肉。“懺悔無濟於事,給我表現得像個男人,不要凡事都要依賴女人出頭。”
“我不曉得柳月是個妹子,不然我不會狠心地把一切責任交給她。”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她早晚得嫁人。
“少給我裝瘋賣傻,我指的是現在,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她可不想當第二個女諸葛。
“我……我不知道。”江柳色吶吶的一扶額頭。
任何症狀到了他眼前都能輕易下藥,唯獨耍陰使狠的招式他絲毫無頭緒,根本不知該由何處下手。
他是大夫不是武林人士,只會救人不會殺人,這種血腥的廝殺混亂非他能力範圍以內能及,自然無從回答起她的問題。
她怒拍石桌地拾起竹劍指向他。“你活著還有何用?連血脈至親都維護不了。”
“星兒,我是為你所活。”他不懼不驚的迎向她,任由竹劍末梢的薄片割傷臉頰。
“你是笨蛋呀!好好的一張臉幹麼弄破了相,真可恨!”宋憐星氣得折斷劍,以絲帕按住他傷處。
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就靠好皮相博得讚譽,他居然不加以珍惜地破壞,快氣死人了。
江柳色情含眼底的覆握住她手背。“為了你,我會拼命。”
“少說蠢話,才學幾天三腳功夫就想昇天呀!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拼得是她的命吧!
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樣,全是口蜜腹劍的風流鬼,她絕不會為了他短短七個字而感動地想犯錯。
絕對,不會!
“你捨不得,星兒。”江柳色看出她眼中的掙扎,是誰傷了她?
宋憐星眼眶一熱,強作堅定。“要試試看嗎?殺你都比殺只螞蟻簡單。”
“我的命,給你。”他說得毫不遲疑。
“你怎能這樣待我,非要把我逼到無路可退嗎?”她不要再為一個男人動心。
滾滾的洪水向站在崖壁的她逼進,跳或不跳都是死路一條。
輕輕擁她入懷,江柳色憐惜著撫摸她背後的烏絲一鬨。“我很笨拙,我傷害不了你。”
“傷害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