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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社會救濟中,杜衡對她的幫助是最大的,在最艱難的時刻,杜衡幾乎是她全部的依靠,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而朱然留學歸國到自己曾經的中學母校應聘就職,到底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理,就很值得思考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後來的猜測,真正讓閆東開始懷疑她,是趙鈺涵死的時候,那時候對朱然例行詢問,她表現的自然,對趙雨涵的死表示不可思議,但奇怪就奇怪在,太自然了,反而有種事先排練好的錯覺。在她的陳述中,趙鈺涵死那天,她是開車從城中村出發,透過小路穿行過永明路中段的十字路口,然後往學校的方向去的。
他們調查過,在她描述的時間內,監控探頭的確有拍到她的車從永明路口經過,後來也在沿途的便利店外接攝像頭看到過她車的影子,雖然不至於完全排除嫌疑,但是幾乎也能在很大程度上讓警察相信她說的話。
當時除了這些幾乎沒有線索,既無法證明被害人和朱然有關係,也無法證明被害人和朱然沒有關係,案子陷入僵局。
然後很快,皇庭被查抄,有人招供是陳淮指使人去殺的,案子幾乎嚴絲合縫地結束了。
然後朱然就自然而然地逃脫了嫌疑。
但後來翻卷宗的時候,閆東又注意到佳佳樂超市拍到的那個手機,雖然影片資料被銷燬,但是根據看過影片的人的描述,手機是白色的,是當時來說質量比較好一點的半智慧機,螢幕很大,接電話的時候,來電顯示很清晰的出現了來電人的名字陳淮。
那天陸知夏死的時候,身邊是沒有手機的。
因為隔的時間太長,有很多的變數,所以也無從判斷到底是陸知夏自己把手機弄沒了,還是犯罪者銷燬了,抑或者是在屍體暴露過程中被經過著撿走了,這些都無從知道,所以當時就沒有把這個作為重要線索來查。
但是後來調查陳淮的時候,陳淮一口咬定自己那天並沒有打電話給陸知夏,查通話記錄,那天的確陳淮只撥出去過三個電話,父親、朋友、班主任。
的確沒有聯絡過陸知夏。
再後來春和偶然提起過朱然的身家,說她住著鄉村別墅,開著奧迪,拿著最新款的手機,未免有些太高調了,和她本身的性格恨不相符,朱然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外面,都表現的像個透明人,不怎麼和人打交道,內斂又低調。
“有同學說她之前用的手機也是當時最貴的,後來丟了,換了一個新的,依舊用著最貴的。”春和這樣和他說過。
閆東當時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後來忍不住做了一個十分巧合的假設。
假設陳淮沒有說謊,假如陸知夏接的電話的確也是陳淮的。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
陸知夏撿了朱然的手機,而陳淮給朱然打電話的時候,正好讓陸知夏接了。那天陳淮是聯絡過班主任的,而當時朱然代著宏志班的班主任一職。
而後來陸知夏會去學校,做一個沒有根據的猜測,還有一種可能是——還手機!
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麼陸知夏就有很大的嫌疑是朱然害死的,而後面趙鈺涵的事情也解釋的通,朱然怕有人發現那個影片裡的手機是她的,所以伺機謀害了趙鈺涵。
唯一一點解釋不通的是,趙鈺涵和陸知夏死在同一個地方,這是個太明顯的特徵,而殺死趙鈺涵,朱然就會是頭號嫌疑人。
但也可能,朱然從約趙鈺涵見面的時候就做好了一切計劃,包括她走的路線,殺害趙鈺涵的地點,面對警察詢問時的說辭,包括後來推鍋給陳淮,再到皇庭被查抄,那個在逃犯的招供她成功脫身……
如果是這樣,這個女人就有些太可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脊柱疼,我get√了趴著敲鍵盤的新技能……
第37章 直升機
閆東不知道春和怎麼樣了, 直到看見朱朱拿槍抵著春和腦袋出現在警察面前, “我要兩輛越野, 兩個司機,還有一把刀。”
春和眼神裡有壓抑的驚恐, 還有強裝出的冷靜, 閆東更覺心疼, 但他不能感情用事, 沉著聲音和對方說:“朱然,你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們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朱然抿著唇,把槍往春和的腦袋又杵了杵。
這是油鹽不進的意思了, 閆東蹙著眉,衝身後人說:“去準備!”
同組的人知道他和春和關係好, 體貼說:“要不閆隊,你迴避一下?這裡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