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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兒子的事情,他準備星期天回到路山。週六下午接到姜和平的電話,說他也回來了,問郝智有沒有時間。想到早該和他交心地談談,但這樣的談話應放在輕鬆的環境裡,顯然在路山談話比較正規,現在回到省裡談就能放鬆,於是兩人約定見個面。很快,姜和平開著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到他家裡來接他。上了車,郝智說我們找個地方去喝茶吧!姜和平神情有些怪異地笑笑說,行啊!我帶路。
穿過繁華的鬧市,七拐八轉地到了一座十分普通的大樓前,透過車窗,郝智看到大樓上懸掛著一個很大的牌匾,上書“又一家”。他感到這個店名沒有特點,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進了大廳卻發現裡面金碧輝煌,和大樓外面相比真是別開洞天。姜和平熟悉地刷了卡,然後兩人乘了電梯,走到的卻是洗浴的地方。郝智有些緊張地說,到這裡來幹嘛?我們不是喝茶嗎?姜和平低聲說,這裡很正規的。果然進了洗浴室裡發現空間很大,他只好學著姜和平的樣子,先在一個角落沖洗了淋浴,然後進到另一個角落的桑拿室裡蒸了幾分鐘。蒸得滿頭大汗出來後,在正中央的三個大池子裡選擇好水溫,躺了進去感覺到強烈的水流在身體上衝刷,真是好不愜意。爬出水池,上到池子旁邊的小床上,幾個來自揚州的年輕後生很規範地替他搓起身子,這些南方人真是敬業,搓起澡來真是一絲不苟,他們就像工兵刨地雷那樣,搓遍身體的每個角落。洗浴完畢,兩人仍然光著身子,坐在一面碩大的玻璃幕牆面前,盡情地刮臉、刷牙,幾個龍頭裡噴出的水流舒服地掃射在身體上,真是舒服無比。
洗浴出來,服務生遞過一次性的紙質浴衣穿上,引導他們進入到另外一個小房間裡,郝智以為是喝茶,卻見兩個胸前佩帶工作牌、說不上漂亮的年輕女子端了一盆飄浮著幾朵美麗紅色花瓣的藥水到他們的面前,水盆一落地,女子們二話沒說把坐在沙發上他倆的腳拎起,幾乎是機械性地放進水裡。腳在水裡泡著,又叫他們轉過身子,從頭到身子、到腿上按摩起來。到了這個份上郝智也不能說什麼,只是隨了姜和平。他閉著眼睛被這樣揉捏了一會兒,還真不錯,想起肖琦曾在一次會議上,在批評享樂型的幹部時特意提到,有些幹部生活觀和世界觀嚴重扭曲,現在連腳也懶得自己洗了,看看省城裡一夜之間冒出多少個洗頭城、洗腳房,就知道這裡有多大的市場,有我們多少領導在裡面遨遊。
沒多久洗腳就完畢了,一看時間已過了一個多小時,郝智真是感嘆相對論的無比正確,在享受中時間也像長了翅膀。他督促姜和平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說話。姜和領班耳語了幾句,款款的領班小姐把他們領進一個KTV包間,也許是有聲控的裝置,人一進去,音樂馬上響了起來,播放的正是郝智喜歡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小姐把無線話筒遞到他的手裡,說了聲先生請。聽著這美好的音樂,郝智看姜和平和小姐在選擇茶水,只好獨自一首首唱了起來。也真奇怪,接二連三播放的歌曲都是郝智喜歡的。
忘情地唱完《十五的月亮》,在聽得幾聲鼓掌後,不知啥時進到包間的一位小姐用溫柔好聽的聲音說:“先生唱得真好。”
郝智的喉嚨咕嘟了幾下,他眨巴著眼睛說:“誰叫你進來的,請出去,出去!”
“先生不要這樣兇巴巴嘛!我們小姐也是人啊。”小姐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倒叫郝智不忍心再說什麼。他把紙質的衣服往嚴捂了,拿起手機給姜和平打電話,電話是通的,但沒人接,可能音樂太吵的緣故。
小姐說過後,可能是心裡有些膽怯,她獨自坐在一旁。這時電視裡很歡快地唱起《女人是老虎》,什麼小和尚、老和尚和女人亂七八糟的。郝智想小姐也不是老虎,我憑什麼怕她呀,他打量起來,這位小姐身高足有一米七,身材呈現出動感的線條,可能就是常說的魔鬼身材吧。看她一臉的羞澀和膽怯,他就開始問這問那的和她攀談起來。小姐說了一個悽愴的故事,當年她和男朋友雙雙考取了大學,但由於兩家的生活都很貧困,幾經考慮自己選擇了放棄。為了男朋友能完成學業,她不停地變換工作,做過售貨員、啤酒推銷員、保齡球館服務員,但眼看男朋友就要大學畢業,他卻意外地患上了白血病,現在還在醫院裡。為了能使他延緩生命,自己只好做了賺錢多的三陪,不過她僅僅是陪喝、陪唱、陪聊,不陪上床,因為要把自己的那份純潔陪到他走的時候。這樣的故事對於從不涉足娛樂場所的郝智來說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