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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風的嗓子眼在哪,你去把它堵上好嗎?”這是他4歲時的問題。那天晚上,外面颳著狂風,他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讓我去完成一件前所未有的英雄壯舉。
“爸爸,電為什麼不能有顏色?”這是他5歲時的問題。在此之前,我告訴了許多他不能動的東西,包括熱水瓶、刀子、剪子、碎玻璃,還有電,諸如此類的東西,惟恐他幼小的生命受到傷害。他當時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很快卻發生了一件險些讓我靈魂出殼的事。他拿著一顆3寸長的釘子,捅了電門,結果他在地上躺了10分鐘才甦醒過來。我問他怎麼會傻到用釘子去玩電的地步,他卻提出電為什麼不能有顏色的問題。如果在電門上安上帶顏色的燈泡,小朋友就知道電是什麼顏色了。
“爸爸,蚊子睡覺打不打呼嚕?”這是他6歲時的問題。他不喜歡聞蚊香的味道,異想天開地琢磨用一種能夠擴大聲音的裝置來把蚊子睡覺時的呼嚕聲放大,然後把蚊子消滅在睡夢中。
“爸爸,地底下的蚯蚓能呼吸到空氣嗎?”這是他7歲時的問題。學校的老師告訴他,任何生物都離不開氧氣,沒有氧氣的地方就沒有生物。他覺得地底下肯定沒有空氣,但蚯蚓卻能生存。
“爸爸,無名指真的是因為沒用才退化的嗎?”這是他8歲時的問題。他認為人的手指頭是同時進化的,無名指並不是因為用處不大才退化成今天這個樣子。他的例證是,猿的無名指和人的無名指形狀差不多,而猿並沒有像人那樣進化。
我不能不對兒子刮目相看,這小子讓我出足了風頭,經常自豪得找不著北。從小學開始,他的學習成績始終跑在同齡人的前面,不僅如此,他的模樣還怎麼俊俏怎麼長。他的爺爺、奶奶、姑姑、姑父,還有學校的老師、同學,都把他當成了一個人物,不是對他疼愛有加,就是對他另眼相看。
除了提問之外,他還拉著我一起培養動手能力。我們的傑作有風箏、彈弓、收音機、食用殺蟲劑、海水淡化器、汽車測距儀等。實事求是地說,前三項是我們一起動手做的,後幾項是他出的主意,我投的資,主要是請專業人員做的。
米袋裡的蟲子是觸發他發明食用殺蟲劑的直接原因。有一段時間,在我們住的房間,經常飛舞土黃色的小蛾子,尋根查源,原來是一種胖胖的白蟲子把半袋米當成了寄生的大本營。這些傢伙在大米中鑽來鑽去,玩夠了就搖身一變,成為令人討厭的小黃蛾子。林姝採取的措施是,把大米全部倒出來挨個檢查,我是拎著蒼蠅拍見著蛾子就掄。我們的努力很快大見成效,不管是小米蟲還是它的換代產品,在短時間內幾近絕跡。正當我們要額手稱慶的時候,敵情又出現了。我的解決辦法是把半袋子米扔到垃圾道里去,林姝捨不得,她雖然掌管著我陸續給她的陳家80多萬的存款,卻對她轄區內的任何有使用價值的物品實施徹底的保護措施,別說半袋子大米了,就是爛了一半的鴨梨,她都會留下來送進自己的消化系統。小米蟲的重新出現,不得不使我們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這半袋子米什麼時候吃完這場戰役才能什麼時候結束。按照我們居家過日子的正常速度,一星期能吃下2斤米,因為我們下飯館的頻率是每週兩三次,這是我出任書店經理一週年之後養成的習慣,前提是我掏錢。半袋子米估計有20多斤,大概還要吃上10個星期左右。瞧著我們和小米蟲不共戴天的樣子,遲遲不表態的陳雨生先生忽然提出了一個建議,用食用殺蟲劑來解決糧食中的寄生蟲問題。據他了解(不知他向誰做了社會調查),各種糧食在儲存過程中都有可能發生蟲害,採取武力征服手段是治標不治本,應在儲存糧食的同時就拿食用殺蟲劑來抑制寄生蟲的繁殖。我被他的提議所激動,這倒不完全是我看到了食用殺蟲劑廣闊的市場前景,以及由此而帶來的豐厚利潤,雖然後來我靠它確實發了筆財,但在當時我看到的是兒子腦袋瓜子裡閃現的天才火花,他才13歲,竟然從戰略高度提出了治理蟲害的新思路。我毫不猶豫地當場決定投資研製,使公司的業務一腳踏進了生物工程領域。
海水淡化器是他的一項小發明。他所在的學校組織學生搞什麼科技小發明、小製作、小創作、小改革,要求每個學生都要交一件作品。他上的是重點中學,重點中學就願意標新立異,搞得學生們個個喜歡異想天開。我不反對異想天開,沒有異想天就不會開。但如果異想到用個什麼裝置把海水變淡,對於一個14歲的孩子來說就未免太離譜了。我想用“這是個世界難題”來勸他放棄這個荒唐的念頭,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