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復,左半邊已經能活動了,只是沒有完全恢復到行動自如的程度。我和白潔買了一把輪椅,推著他上了去美國的飛機。同行的還有白潔的女兒白荷,她從學校辦了退學手續,準備到美國重新上大學。
約翰被金先生留下了,繼續擔任美華基金會駐公司的首席代表,這傢伙倒是十分願意,他不僅能說流利的中國話,還能熟練地使用筷子,對花樣繁多的中國菜像對姑娘一樣迷戀。臨走前,我私下裡警告過他,不許他對公司裡的任何一位女性想入非非,否則我會要求金子昂先生端掉他的飯碗。他嬉皮笑臉地說,公司外面有許多漂亮的姑娘。我告訴他,觸犯中國的法律也不是鬧著玩兒的。他說他知道,他保證不會幹違法的事,但也不會拒絕喜歡他的姑娘的好意。瞧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我只好讓他好自為之,免得給公司和他本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登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白荷和金先生坐在一起,爺倆已成了隔代好友。美國對青年學子來說如同大眾情人,白荷有無數個問題要和姥爺探討,在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中,他們不會感到寂寞的。我和白潔坐在他們後面兩排的位置,我們不需要多說什麼,只要在一起,幸福的感覺就會油然而起。
飛機起飛後,白潔的反應比較強烈。她幾次乾嘔想吐,我輕輕地拍她的後背,她往清潔袋裡吐了一口,吐過之後是劇烈咳嗽。我拿出餐巾紙遞給她,她用餐巾紙捂著嘴,又咳嗽了兩下,然後擦了擦嘴。就在這時,我猛然看到餐巾紙上有紅色的血跡。我一把搶過餐巾紙,開啟一看,好像當頭捱了一記悶棍,餐巾紙上的血跡有1元硬幣大小,殷紅的血跡像一隻魔鬼的眼睛,在衝著我獰笑。我最初的反應是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離開地面以後,有些人會產生幻覺的,但是白潔吐出的血還有餘熱,我不得不相信她真的又吐血了,不是血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