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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高記伊站起來,看了看坐在爸爸墳前的媽媽,說:“您,您這不是………”他沒有說下去,他不能譴責媽媽,說媽媽“過河拆橋”,說實在話,在高記伊看來,她們解除了管制,不是她們經過努力所取得的,並不是她們自己過的河,而是中央的政策解放了她們,她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橋可拆。現在,他高記伊支援改革開放的政策,是對黨的政策的一種感恩的思想,他覺著,聽山雀的話,就是以實際行動支援改革,他覺著現行政策,給他帶來很多實惠,他和現行政策是一體。但這些話,他又覺著和媽媽說不通,他想等有一個機會,再仔細地和媽媽說說,他準備走出這墳地。
高連城老伴兒不理解兒子的心情,更不知道兒子的想法,她只是看著兒子要走了,要離開自己了,她認為這是兒子對自己的反抗,馬上就傷心的放聲大哭起來:“我的那個天啊……。”
高連城老伴兒放開聲的一哭,高記伊就不能走了,他又沒有什麼話對媽媽說,只是默默地站在媽媽身邊。
高連城老伴兒見兒子不走了,知道自己在兒子心中的重要地位,為了解除兒子與山雀的密切關係,她決定孤獨一擲。她停住哭聲,斥責著說:“滾,你給我滾,快滾到你那個‘雀兒娘’身邊去,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高記伊看媽媽還是那麼大氣,他沒走,可還是不說話。
高連城老伴兒繼續趕著兒子:“你給我快滾呀,你咋還站在我這兒啊。”
高記伊感覺到了,雖然媽媽還在斥責著他,可氣兒比剛才小多了,於是他說話了,他先輕輕地叫了一聲:“媽。”
高連城老伴兒停止了斥責,他聽了高記伊這聲“媽”,心裡立刻就舒暢了,她伸長了耳朵,想聽聽兒子往下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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