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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靦腆地說:“我認為…是應該的,我感覺也挺好的。”
學生們聽山雀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教室裡發出了一陣鬨笑。
尤越聽山雀這樣回答問題,也生氣地說:“好什麼好?感覺怎麼能好呢?”
山雀莫名其妙了,她眼睛閃爍地看著尤越,心裡說:“你當時嘿呀呼哧的,不也說挺好嗎,現在咋又改口了呢?”她不明白,就試探地問:“咋?咋不好了呢?”
尤越氣得不知道怎麼說了,他胡亂地說:“滑不喞溜的,有什麼好。”尤越說的“滑不喞溜”是指蛇。
山雀反駁著說:“滑溜溜的才好呢。”山雀想的是男人的那東西,滑溜溜的挺好受。
小學生們又是一陣鬨笑。
尤越無可奈何了,他只好賭氣喊了一聲:“下課。”說完,夾起書本就走出了教室。
山雀看著走出教室的尤越,心裡說:“男人咋啦,男人怎麼這麼不好琢磨了呢。”
自從與尤越發生關係後,山雀一天也不能從那種情感中自拔出來,一到放學的時候,山雀就不自覺的惡戰在教室的門口,遠遠地望著老師辦公室門口,等著尤越的出現。
尤越從別的班下課回來,也遠遠地看見了山雀在看他,他不敢徑直回辦公室,就在離辦公室不遠的地方站了下來,不過去。
山雀看見了尤越,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跑過去,還邊跑邊喊:“尤老師,尤老師。”
山雀熱烈地跑到尤越跟前,尤越卻是冷冷的,說:“山雀同學,你有什麼事嗎?沒事,別老是站在老師辦公室前面不走。”
山雀支吾著說:“是,是沒什麼事,我,我只是,只是…想你。”山雀說“想你”時,聲音比蚊子還小。
尤越皺著眉很不耐煩,可他又怕把這事說白了,只得壓低了聲音,說:“咱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我天天給你講課,你天天聽我講課,你還想什麼呀。”
山雀怯怯地說:“想,想,不講課聽課的,你講課,我聽課,離得,離得太遠了。”
尤越:“遠?還遠?咱們那教室,從最前面到最後面,總共只有七八米,你還嫌遠,那咱們,咱們怎麼才算近啊?”
山雀低著頭,臉上充滿著甜蜜蜜的表情,喃喃地說:“那天那樣,那天,近。”
尤越聽山雀說到了那天的事,他急忙制止她說:“你小聲點兒,小聲點兒,這是學校,你咋,你咋說起了那事呢。”
山雀悵然地看著尤越,她不解尤越的謹慎,喃喃地說:“學校咋啦,咱們那天干那事,不也是,也是在學校嗎。”
尤越更怕了,更急了,他教訓著說:“你要注意呢,要注意影響,那種事兒,是不能隨便說的。”說完,他一甩袖子,就急匆匆地朝著辦公室走了。
山雀痴痴地看著尤越,一直看著他進了辦公室,眼睛也沒離開尤越。尤越都進了辦公室了,她還在無限迷戀地看著辦公室,想著尤越,想著尤越那充滿青春活力的男人之身。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六章 匪情掩蓋了私情
###(二)第十六章 匪情掩蓋了私情
(二)郭文斌去招降高鵬遠的那天晚上,尹芙蓉早早就來到瑞信商棧等著結果,她走進瑞信商棧,一屁股坐在尹瑞信平時坐的太師椅上,時間還早,她想,現在他們可能還沒有接近高鵬遠,心裡也就不怎麼惦著郭文斌,她象是啥事也沒有的樣子,神態悠閒地品著茶。
尹瑞信卻忐忑不安地站在屋門口,不住地伸頭探腦地往外看,他見一個人影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那人影剛一邁門坎兒,他就問:“咋樣?”
黑暗中,回答他的是山雀:“你問啥?啥咋樣?”
尹瑞信一聽是山雀,不是尹瑞寶,他“咳”了一聲,說:“誰問你咋樣了。”說完,他又轉身回到了屋裡。
山雀緊跟在尹瑞信的後面進了屋,她嘴裡叨咕著說:“你不是問我,那你問誰?你不是看見我回來,才問咋樣的嗎。”說著話,她正要穿屋而過,回到後屋,尹芙蓉冷不丁說了一聲:“你站住。”
山雀站了下來,她歪著頭,看了看尹芙蓉,什麼話也不說,她只是冷冰冰地看著尹芙蓉,她心裡很清楚,知道惹不起尹家的這位姑奶奶,但心裡也叫著勁,在表面上,山雀從來沒有和尹芙蓉計較過什麼,但她今天倒要看看,這位惹不起的姑奶奶對她能怎麼樣。
女人都是這樣,愛沒事找事,尹芙蓉心裡本來就不平靜,惦著郭文斌那邊兒。可她一見山雀,就想問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