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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的,我不能背叛我們高家班兒。”
郭文斌聽了高鵬遠這樣說話,他心裡就明白了高鵬遠患得患失的想法,他想先用反話刺激高鵬遠一下,看他怎麼說:“你真的不願意麼?”
高鵬遠不說話了,他不好再說什麼話了。
郭文斌見高鵬遠不說話,心想,這老小子還真狡猾,看我怎麼逗弄你。郭文斌又緊逼了一句,他要把高鵬遠的心裡話,逼出來,就拉著長聲,說:“好啊,高大當家的真的很講‘義氣’啊,那我就成全你了。”說著話,郭文斌站起來,衝著三個黑衣人一揮手,說:“斃了吧。”
按著高鵬遠腦袋的人答應一聲:“是。”隨手就把手搶的機頭掰了起來。
高鵬遠聽郭文斌只說了三個字“斃了吧”,這下他可急了,使勁兒地搖晃著被按著的腦袋喊:“慢,且慢,您先且慢,我願意,可,我還有話要說。”
郭文斌見到底逼出了高鵬遠的心裡話,笑著說:“高大當家的,你不‘義氣’了?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高鵬遠見不槍斃他了,他的腦袋服服帖帖地倒在小炕桌上,說:“你們,你們總得叫我見見真佛吧?”
郭文斌哼了一聲,反問道:“我不是真佛嗎?”
高鵬遠急忙又解釋說:“各位老大,你們應當知道,我高鵬遠是巴嘎砬子人,郭縣長呢,他是巴嘎砬子的姑老爺,我是見過郭縣長的,你們可別想唬我呀。”
郭文斌一聽,叫人把燈點上,然後他把禮帽一摘,問:“六爺兒,你看我到底是誰?”
高鵬遠一看,真是郭文斌,他一撲稜腦袋,跳下炕來,就跪倒在郭文斌面前,喊了一聲:“高鵬遠願為郭縣長,誓死效力。”
郭文斌見高鵬遠被自己收編了,心裡也非常高興,他對高鵬遠說:“六爺兒,既然成了一家人了,你也不用住這兒了,你先到瑞信商棧待幾天,商量商量擴編的事兒,那咱們這就走吧。”
高鵬遠看一下郭文斌,又向四下裡掃一掃。
郭文斌明白,他一揮手,兩個警察押著毛驢兒走了過來。
毛驢兒是個機靈鬼,他看見高鵬遠和郭文斌等人是那樣一個表情,知道沒啥壞事,就吹著牛說:“六爺兒,我按著您的吩咐去催菜,我端著一碗酸辣湯正往回走,就被這幾位哥兒們攔住了,那湯就撒了一褲子,我叫他們賠湯錢,他們就把我留住了,說一會兒就賠錢。”
押著毛驢兒的一個警察聽了,笑著說:“六爺兒,您還是聞聞吧,這飯店裡的酸辣湯,它怎麼一股尿騷味兒呢。”
人們聽了,再看看毛驢兒那溼漉漉的褲襠,都哈哈大笑起來。
毛驢兒畢竟是毛驢兒,他嘟囔著說:“尿褲子就尿褲子,咋的了?那是憋的,又不是嚇的。”
高鵬遠跟著郭文斌,去了瑞信商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十五章 難以拒絕的誘惑
###(二)第十五章 難以拒絕的誘惑
(二)城關小學,尤越正在講課。山雀坐在最後的一排聽課,她眼睛盯著尤越,似乎是很認真地聽講。其實,山雀的思想正在溜號。山雀自從和尤越有了那一次的關係以後,就再也放不下了,這是她第一次享受女人的被愛,第一次體驗到了做女人被愛是那麼的美好。現在,她聽尤越講課,覺得尤越哪兒都可愛,長像可愛,聲音可愛,想到了他們的美好的那一刻,她覺得他的那個東西也可愛,一想到這兒,山雀還不自覺地紅了臉。
尤越專心地講著課,他講完了一個章節,該提問同學問題了,他想到了山雀,想借提問的機會,和山雀對對話。他叫著山雀名字,叫她回答問題:“山雀同學,請你回答在‘農夫救蛇’這個故事裡,農夫該不該救那條凍僵的蛇?”
山雀還在美美地想著她與尤越那事,尤越叫她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完全沉浸在幸福裡,一點兒也沒聽見。
尤越加大了聲音,叫道:“山雀同學,張山雀!”
山雀這回聽到尤越在叫她了,她馬上站起來。可是,她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問題,她只是愣愣地站著。
尤越見山雀站起來了,又和聲細語地催著說:“山雀,請你回答問題呢,你說吧。”
山雀只是傻傻地站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尤越進一步提示著說:“你是怎麼認識的,你就怎麼說。”
山雀想的,是他們倆之間的那一幕,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尤越問起了這件事,她不想說,可又不能不說,因為現在是老師在提問,叫她非說不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