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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為實在難得,所以她也就不忍心再挑剔什麼。
每天好吃好喝的過著日子,閒來無事時還可以開啟電視機,搜尋到幾個印度的英文臺看著解悶兒,這樣的生活堪稱是優裕自在;只是穆世儘管對她十分好,但那個“好”簡直偏於慈善,裡面的感情是博大意義上的愛,而非你儂我儂的愛情!
她聽說哥哥和丈夫開了仗,很想仔細的打聽打聽這件事。這天她好容易逮到了穆世的影蹤,急急忙忙的問他道:“盧比,你和我哥哥之間,真的沒有調和的餘地了麼?”
穆世拍拍她的肩膀:“這和你沒有關係。你不必費這個心思,我會處理好的。”
楚小姐拉住他的手說道:“我想給哥哥寫封信,要他別再打下去了。”
穆世很怕楚澤紹會撤兵離去,使自己失去對他進行迎頭痛擊的機會,故而微笑著搖頭道:“邦妮,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幹嗎要插手男人之間的事情呢?你最近身體怎樣?”
楚小姐一聽話頭,就知道他是要走。頹然的鬆開手,她低頭答道:“我很好啊。”
穆世果然笑道:“那就好。我還有事情,過兩天再來看你。”
楚小姐不慣做那種撒嬌撒痴的行為,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穆世離去。她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卻還要分居兩處,還要“過兩天”才能見上一面。
至於新婚夫妻間的親熱,那就更是談不上了!
後方的生活
高地守軍叛亂的訊息傳來時,穆世正在佛堂內低頭瞑目的數著佛珠唸經。
他是個相信預感的人,從昨晚開始他便無端的感覺心慌意亂,簡直在床上躺不住。凌晨時分他起了身,在香霧繚繞的佛堂內獨自祈禱到中午,其間水米不曾沾牙,這種苦心與虔誠,真是令一般僧侶見了都要汗顏的。
可惜他儘自刻苦,但神靈這次卻並未站在他這一邊。氣喘吁吁的普嘉衝進佛堂,勉強控制著氣息稟告道:“少爺,不好了,高地那邊的指揮官投靠了扎爾貢,已經把路完全的讓出來了!”
穆世在蒲團上跪的久了,聽了這話他猛然直腰回身,隨即一晃跌坐在了地上:“什麼?”
普嘉急忙走過來伸手去攙扶他:“高地那裡的防線已經消失,扎爾貢正帶著軍隊從大路向我們這裡進發!”
穆世連滾帶爬的起了身,臉色都蒼白了:“他離我們這裡還有多遠?”
“大概一百公里。”
穆世顫顫巍巍的站穩了,低頭沉吟半晌後,他一推普嘉:“去找我三叔,讓他帶兵去重新佈置防線!”
普嘉本也是嚇壞了的,可見穆世很快便恢復了常態,彷彿胸有對策,便稍稍安了心,自去出門派人給穆致傳話。而那穆致經過了近兩個月的靜養,也漸漸恢復了健康,聽聞此言便責無旁貸的領著僅有的一千士兵,拉著輕重武器迎敵而上。
這回的抵抗,就不像前番那樣順利了。失去了高地那裡的地形優勢,又被對方繳去了相當一部分的重機槍,雙方的優劣勢完全調了方向。穆致這人頭腦很好,可也稱不上什麼軍事人才,又兼有那疾病困擾,所以勉強之下也只得且打且退;不過一週的時間便又丟了一個大鎮子。
穆世守在家中,知道自己這位三叔為難,又見前線那裡風平浪靜,便命拉澤派回五百人來支援穆致。如此東填西補了一場,他倒也把局面暫時維持住了,只是從此變得被動許多,穆家大宅內的空氣也與先前不同了。
不知不覺間,時光已進入十二月,大雪也落了好幾場,四季分明的山麓地區徹底進入了嚴冬時節。穆世知曉冬季作戰消耗最大,便又派人去找來了那位熟識的軍火商,想要從他那裡購入幾門火力強大的榴彈炮,以便先將扎爾貢一方擊退,好結束自己這種腹背受敵的險境。
軍火商雖然是遊走於印度邊境的,但其實卻是個瘦小黧黑的馬來華裔,打扮的也很寒愴。見到穆世之後,他笑嘻嘻的直奔主題道:“穆先生,炮是沒有問題的,一定可以準時給您運到。不過這次我不要盧比了,我想讓您用黃金支付,好不好呢?”
穆世因嫌他相貌猥瑣,所以冷淡而客氣的答道:“黃金?先前你可沒有提過這種要求啊。”
軍火商只是笑,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穆世知道這不是個討價還價的事情,所以問了那句話後他思忖了片刻,又加了一句:“黃金我沒有那麼多,美鈔吧!”
軍火商為難的一咧嘴:“穆先生,我不想經手銀行……”
穆世抬手止住了他的話:“不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