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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南的實權,陳氏王族只剩下陳天平一個,忠心於陳氏的大臣也沒剩下幾個,單一個裴伯奇,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就算迎陳天平回國登上王位,也完全可以將他架空,成為胡氏的傀儡。
到時,陳天平就是籠中鳥,甕中鱉,搓圓捏扁,全在胡氏一念之間。
安南只是嚮明朝朝貢,並不是大明的藩國,大明能-插-手的地方終究有限。只要事情做得機密,成了定局,大明也不好多做置喙。
阮景真曾勸過胡氏國王,照此行事,才是萬全之策。可惜胡氏一意孤行,不聽勸,總抱著僥倖心理,以為拖一拖,再向大明表表忠心,這事就過去了。論起來,大明天子也是搶了侄子的皇位,大家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只可惜胡氏不瞭解朱棣的性格,更不明白他衡量事物的標準,想讓朱棣對他產生戰-友-情,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會同館裡,安南使臣一片愁雲慘淡,隔壁的占城人卻在舉杯慶祝好日子就要來了。
陳王子也出席了占城人的慶祝會,當眾表示,等他回國登上王位,一定同占城世代友好,絕不會如胡氏一般,動不動就發兵找鄰居麻煩。
皇宮中,朱棣看完錦衣衛遞上來的條子,撫過頜下的短髭,晾了夠久了,敲打也敲打過了,廣西和雲南的軍隊已經到位,該見一見安南使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