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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身上。
羨慕的,憎惡的,好奇的,嫉妒的。
如夏元吉之前預料,他在朝中的名聲出現兩極分化。交好者有,巴結者有,割袍斷義者亦有。夏尚書卻絲毫不受影響,心中篤定,誰能笑到最後,方才是贏家。
興寧伯行事不拘小節,卻每有出人意料之語,雖欠文雅,卻直指重心。
夏尚書想得開,夏家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朱瞻壑纏上了朱棣,一天幾次往奉天門跑,主要目的可以概括總結為一句話:仗都打贏了,少保什麼時候回來?
朱棣被纏得沒辦法,卻偏偏生不出半點火氣,實在是孫子太招人稀罕,下不去手,開不了口。無奈之下,只得遣人把回宣府不久的朱高煦召回來。
想打仗,有的是機會,先把兒子哄好再說。否則朕扔你回南京,天天和文官大眼瞪小眼!
這是恐-嚇,赤-果-果-的恐-嚇。偏偏卻相當有效。
老爹恐-嚇兒子,兒子沒處說理去。朱高煦只能打包行囊,乖乖回了北京,臨行前,狠揍了一頓幸災樂禍的朱高燧。
看熱鬧?
為兄讓賢弟看個夠!腦袋腫一圈,夠不夠給力?
永樂七年七月,同安侯火真,武城侯王聰回京獻俘。魏國公徐輝祖親率餘下軍隊西行,追擊韃靼殘部。最重要的目的,把本雅失裡和阿魯臺給抓回來。
沈瑄奉命率左軍擔任前鋒。
因地域廣闊,為節省時間,前鋒分為三路,身為副將,孟清和自領一路,麾下主力為神機營和泰寧衛。
從六月上旬到七月上旬,大軍的唯一任務就是尋人。
“本雅失裡也夠本事。”
孟清和騎在馬上,嘴裡咬著半個餅子,極目遠眺。
茫茫草原,藍天白雲,似連成一線。
他可以肯定,如果方向沒錯,本雅失裡一定跑到韃靼的地盤上去了。至於阿魯臺,可就難說了。
正想著,前方突然掀起一陣煙塵,隱有奔雷之聲。看樣子,不像是大軍派出的斥候。
“警戒!”
一聲令下,步騎立刻列陣。
盾牌手快步上前,排成一列,弓弩手和火銃手各就各位,來的若是敵人,一個照面就會被紮成篩子。騎兵在兩翼,隨時準備發起衝鋒。
對方也發現了孟清和的隊伍,距離約五百米處,突然停住了。一名騎士打馬上前,高舉右臂,示意並未攜帶武器。
到三百米處,騎士的樣子愈發清晰。高鼻深目,近棕的膚色,同韃靼以及兀良哈壯漢們的長相有相當區別,卻是一樣的皮帽皮袍。
泰寧衛都指揮使僉事乞列該認出來人,策馬走到孟清和身邊,沉聲道:“伯爺,是瓦剌人,要小心!”
瓦剌人?
此處距離瓦剌邊境還有一段距離,瓦剌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瓦剌人想幹什麼
趁韃靼被明軍擊敗,撿便宜佔地盤,還有……
隨著來人不斷靠近,孟清和緩緩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