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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月,貴州鎮守奏疏和平王上表一同飛送入京。
平王朱高熾身染瘴癘,已是病入膏肓,多方求診,仍藥石無醫,請許平王世子朱瞻基在京繼親王位,就藩普安州。
聞聽上表內容,徐皇后震怒,“平王重病,緣何不報宮中?隱瞞病情,可將平王放在眼中?!”
“回殿下,不是不報,是……”
“說!”
“是平王妃,壓下了訊息。”
徐皇后怒極,親自給天子寫信,取中宮令牌,送往天子行在。
很快,平王病危的訊息在朝中傳開。相比之下,解縉身死,胡廣、黃淮下錦衣獄,就變得不那麼引人注目。
兩京之地暗潮洶湧,乘船下西洋的趙王殿下則站在船首,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滿眼金光。只差對著海面狂吼一句:“金銀財寶,海外之地,孤來了!”
如果寶船桅杆上換一面骷髏旗,朱高燧手裡舉把彎刀,面朝大海狂笑數聲,當真不是海盜,勝似海盜。
同朱高燧心中宏願相較,鄭和之前的一系列手段,堪稱溫和。
鄭和王景弘嚼著藥丸,蒼白著臉,望著朱高燧的背影,當真是無比羨慕。
想當初,自己首次出海……不提也罷!
再看看趙王殿下,一樣都是出海,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