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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力值,哪裡是沈瑄的對手。
好言好語的商量,結果很可能是被拉到懷裡上下其手。
總結沈指揮養傷的日子,孟清和最深的感觸,沈指揮像頭狼,他是狼嘴邊的肉。不知原因,一直沒扯碎吞掉,卻是隔三差五的嘗一下味道,貌似在考慮從哪裡下口最好。
摸摸被留了個牙印的肩膀,孟十二郎生生打了個激靈。
活了兩輩子,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絕對的力量對比,手腕被扣緊,整個人都被鎖住,望進漆黑的眼眸,只餘心悸。
必須承認,這種感覺使人顫慄。
看看依舊沒多少肉的小身板,好吧,他承認,自己只有被顫慄的份。
沈瑄側過頭,蹭了一下孟清和的臉頰,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十二郎在想什麼?”
“想很多。”孟清和順著下巴上的力道仰起頭,看著俯視自己的美人,“指揮,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我知道。”沈瑄又啄了一下孟清和的嘴唇,見他因湯藥的苦澀皺眉,低低的笑出了聲音。
“……”這是調戲還是純粹的欺負人?
怎麼想,都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心酸中,孟十二郎再次懷念上輩子的好身材。
奈何懷念終究只能是懷念。
嗚呼哀哉。
悲哀時,忽聽門外傳來朱高燧的聲音,孟清和連忙起身,扣在腰上的手臂卻紋絲不動。
“指揮?”
沈瑄低頭,如玉的面容帶著淺笑,“終有一日,十二郎要習慣的。”
習慣?
孟清和有點傻眼,甚至忘記了掙扎。
指尖探入衣領,挑起一段錦繩,送到唇邊,黑眸盯著孟清和的雙眼,“十二郎不曾想過?”
朱高燧已經到了門口,房門開啟的吱呀聲在耳邊不斷擴大。
孟清和張張嘴,根本發不出聲音,他有點被嚇到了。
沈瑄終於鬆開了手臂,看著孟清和,黑眸中閃過笑意,藉著屏風的遮擋,啄了一下他的鼻尖,“吾欲與十二郎白首,十二郎當真明白?”
屏風外,朱高燧興沖沖說道:“沈指揮,孟同知,我又來討教了。”
屏風內,沈瑄直起身,烏髮墨眉,紵絲藍袍,修竹如玉,君子雅然。
只有孟清和石化當場,他想同沈瑄在一起,也想過各種困難,但沈瑄預期達到的目標,比他的設想高出無數個百分點。
僵硬的隨著沈瑄行禮,口中應著朱高燧的話,孟同知的心思早已飛到了天邊。
比起大明的侯二代,他果真是一點也不夠看嗎?
建文三年,三月
燕軍與南軍同時做好了大戰的準備。
張玉戰死後,沈瑄被任命為中軍大將,張輔、鄭亨為副。有拼殺出的兇名,加上燕王義子的身份,軍中無人不服。
朱能將左軍,右軍主將李彬戰死,安陸侯吳傑奉命頂上,徐忠領前軍,房寬仍將後軍。
鑑於房寬在白溝河之戰中的表現,朱棣本想將後軍交給譚淵。又經東昌之敗,為了穩定軍心,房寬才沒被撤下。但他清楚,如果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不能好好表現,後軍主將一職仍要退位讓賢。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如果不想落到何壽邱福一樣的待遇,房寬就必須-操-起傢伙同南軍拼命,沒有其他選擇。
南軍方面也已擺好了陣勢。
燕王率軍抵達滹沱河時,盛庸已在夾河立下營盤,平安率軍從真定出發,駐師單家橋。
燕軍前鋒過陳家渡,兩軍相聚不過四十里。
燕王派出遊騎探查盛庸大軍情報,隨軍出征的孟清和主動請命,卻被沈瑄無情的打了回票。看著彪悍的邊軍騎兵和敦實的蒙古漢子,孟同知摸摸鼻子,好吧,他去負責後勤。
辛巳,兩軍列陣夾河。
盛庸排出以火器和弓弩為中心的戰陣,即便無法再誘燕王進陣,卻足以剋制燕軍的騎兵。
戰陣前有特製的立盾,盾牌後的南軍哼著小曲,輕鬆射擊敵人。只要燕軍敢往前衝,絕對的鐵珠弩箭招呼,來多少殺多少。
一次衝鋒,倒在陣前的燕軍騎兵屍體就有上百具。
燕軍也用火銃與弓箭回擊,卻都被陣前的盾牌擋了下來。
燕王親自發起衝鋒,結果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成了敢死隊,敢於往前衝,也敢於被南軍殺死。
盛庸打定了主意,騎兵衝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