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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也還是能算了的。偏偏……
那事沒過多久,太子哥哥和語卿嫂嫂大婚,我趁機向裴陌求親……
然後,裴陌果然就拒絕了我……
他說只當我是他妹妹,他心中,另有深愛之人……
我那時瞬間就暈了,臉皮也還不是特別厚,是以,我隨意打了個哈哈便表示,我理解我理解,沒關係沒關係啦。
後來,當我冷靜下來之後,我便聯想到戲文裡,男子都不喜歡仗勢欺人的惡霸,都喜歡小嬌羞、小善良、會小小安撫一下弱勢群體的溫柔姑娘……
然後,找了個機會,我就問裴陌,深愛之人是不是指那個“好心腸”“會得好報”的男裝姑娘。
他說,是……
至此,那事終於成為了我心中最刻骨的難堪和悔恨。
我每每回想,都會怪自己手賤,好好的,扔包銀子過去就好,幹嘛要不知死活地去掐人家呢?……
這時倒好,硬是將自己的初戀生生掐死在搖籃裡了。
不過,我這人生來少根筋,所以更是分不出多餘的腦筋去一直揪著這事不忘,直到現在,我早已將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豈料,今天被墨夷一誆,想起來了!再見一個當事人,全想起來!
我在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感慨,能炮灰得天時地利人和時時俱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墨大人也在。”
由於我忙著糾結加感慨,一時沒有出聲,場面有些尷尬,還是裴陌先開了口。
墨夷一笑,“裴將軍今日怎麼得空來看公主?”
明明我的身邊,兩個男子,一溫潤謫仙,一傾城妖美,是極為賞心悅目的共存,我卻只覺得心臟跳得很慌。
裴陌溫和笑著,看向我,“公主,您日前交代的事,裴陌已經辦妥。”
我聽了,心霎時狠狠一跳,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
什麼賣身葬父,什麼棒打鴛鴦,什麼炮灰命,什麼跳得慌,剎那間全消退了下去。
我轉頭,看向墨夷,道,“送到這裡便是,墨大人事務繁忙,玉之便不煩擾了。”
墨夷聽了,神色自若,只是看著我的眸子,一瞬間更深更沉了。
他就這麼看著我,看得我一度以為他又要用什麼詭計強留下不走,正提了心擔憂,他卻忽然開口,“那麼,墨夷告退。”
他說完,又看向裴陌,略微一頷首,這才離開。
墨夷這時的態度,讓我隱隱不安,只是,我卻又分明找不到不安的理由,便只得作罷。沒有多想,我請裴陌進去。
我緊緊看著他,努力穩聲問,“陌哥哥,如何?”
裴陌深深看著我,眸光有些莫名的晦暗,我這時想著那件事,心中著急,便只巴巴地望著他,用眼神表示催促。
他眸色微斂,終於道,“你託我打聽的毒藥,我已經查實,按你的描述,應是‘聚到終須散’。”
我一震。
聚到終須散?!
那麼,墨夷沒有說謊,說謊的,是樂太醫!
我穩了穩心神,問,“毒藥從何處來?”
裴陌定定看著我,“有容。”
我心中一凜,脫口反問,“不是赫胥?”
裴陌看著我,眸微眯,“赫胥?說起來,有一種毒,毒性與之極為相似,確實是從赫胥來。”
我心中一動,問,“那種毒,是否是叫一簾疏雨?”
裴陌目光微深,點頭,“是。”
我心中一亂,聚到終須散,有容……
我問裴陌,“這兩種毒,有何不同?”
“聚到終須散,毒如其名,如你所說,毒解之後,或者,毒入肺腑之後,毒藥在身體上侵入的青紫痕跡便會開始循著原來的痕跡再次消散。而一簾疏雨,一樣的毒性,一樣置人於死,卻是隻入不散。”
“只入不散是什麼意思?”
“一簾疏雨這種毒,原本是赫胥在仿製有容的聚到終須散,只是,仿得很失敗,雖然毒性霸道,然而,一旦在身體上落下了痕跡,不論受者最終是毒解還是毒發身亡,痕跡都不會褪去。”
裴陌看著我,繼續解釋,“聚到終須散這種毒,製毒者的初衷便是為了掩藏。明明是致人於死的毒,卻能在最後不落痕跡,殺人於無形,是極為出色的毒藥。而一簾疏雨,既不能掩藏,便是徹底的失敗,所以,一簾疏雨現而今,即便是在赫胥,也已經很少見了。”
我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