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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的大帥哥之一。
“別管他,他不是人,是俺村上的二流子。”金根姬不耐煩地說道。
“噢……剛才那個男人好象不是他,”同事揚了揚眉說“我看得很清楚,他揹著雙手走路,象村裡的幹部,四處找你的。”
“你怎麼跟他講的?”金根姬瞪著雙眼問道。
“沒說什麼呀!我不知道你在這兒,不然就告訴他了”同事無所顧忌地說道。金根姬不願多問了,忙在瓷盆中,洗一洗手,然後又擦一把臉,從操作間走了出去。
今天找她的男人是誰,猜不出來,一年多的跑攤匠,流動性很大,因而認識她的熟人很多,加之自己曾賣過饃,算是這一帶遠近也是出名的金寡婦。
金根姬正在院子中找人,聽到背後有人喊她,扭頭一看是劉開太村長。
“哎呀!劉開太村長來了,你不是上河工了嗎,啥時候回來的?”
劉開太村長沒有回答她提出的問題。便擁著她向外走,好象怕別人看到他們談話似的,走到郭剛集供銷合作社大門時,他便吃驚地問道:
“金根姬,你不是在四鄉八代跑生意嗎,啥時候怎麼到的供銷合作社工作。”他說話時不僅帶著責備的口氣,而且兩眼還向她射著責備的光。
劉開太有好長時間沒見到金根姬了。
金根姬生得還是那樣白,強壯,高大,但只是略微有些發胖。她一舉一動都顯得高貴甚至帶著雅緻的神態,但她顯然想竭力掩蓋這種態度。當回答隊長提問時,慢慢地低下頭來,說話時顯得如此謙卑。
“俺來這有小半年了,開始是臨時工,一個月前才轉為國家正式職工,轉正時俺又不知道,是供銷社的馬主任給辦的……他說俺饃蒸的好吃,就讓俺在飯店裡工作。”她說。
村長剛聽到這便無奈地搖一搖頭。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我是剛從河工回來,金根姬同志!這次是專門請你的,請你到淮河工上去給民工做飯的。你知道不,工地上那個飲事員不行,他做飯生不生,熟不熟的,民工意見很大。金根姬同志,工地上民工都一致要求要你去做飯,你如果同意去,我這就找供銷社馬主任去,讓他放人,行吧!咱明天以早就上路,我派劉禿子趕馬車送你到工地……沒辦法,家裡會趕馬車的就剩下劉禿子一個人了。”
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金根姬有些猶豫,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這樣一走,查士榮咋辦呢,他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埋在心裡話,她說不出口。
劉禿子抱著馬鞭子,咧著嘴,在一旁播話道:
“金寡婦呢,你還猶豫什麼呢,這可是村長專程過來請你的,這是什麼待遇?你知道不,你別不使好人歹了。跟我一塊走,我保證你的安全……我在馬車上鋪上厚厚的麥秸穰,讓你躺在車上睡……那一定舒坦的很!讓你舒舒服服地到睡到工地上。”
劉禿子說吧,揚起趕馬的長鞭,“叭叭”地甩了兩鞭子——有點向金根姬示威的味道。其實,那是一種多餘的動作,只有這種小人才能做到。金根姬看都沒看他一眼,仍繼續和劉開太村長說話:
“村長,俺是一個農民,政府叫俺到飯店裡做饃,俺到飯店裡做饃,政府讓俺上淮河工俺就上河工;俺聽政府的安排,叫俺幹啥就幹啥,俺們沒有什麼意見的。”
“金根姬同志,你是一個好同志,我沒有看錯人,你就在這等著啊!哪也不要去,我到供銷社去找馬主任說說去。”
村長說吧,怕金根姬跑丟似的,向劉禿子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他盯著她,劉禿子心知肚明,衝村長又是彎腰又是點頭,並做出一個回敬的動作,象是日本人的那種禮節。
咋的,俺這是光明正大的,俺是執行領導的任務。
讓劉禿子和金寡婦站在一起,這對劉禿子來講,那真是千載難逢的一件好事情。可劉禿子不敢碰她一下,他雙手掐腰,那雙斜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金根姬,不緊不慢地,圍著她繞兩圈子;他聞到了一種體香,他不止一次地欣賞著她的美麗的臉龐和豐腴的身材,好色的眼睛盯她的每一個部位,甚至能夠看到了她那誘人的**。但他確實想不出來下一步,應該採取怎麼樣地措施,但他的內心一直是暗自竊喜。
村長到供銷社馬主任的辦公室,有好大一會兒,沒見出來。金根姬有些擔心,便不由自主地來到馬主任的辦公室門口,但感到這樣做不太妥當,趕緊又回到原處。她等待著,靜靜地等待著兩位領導商談的結果。
劉禿子確象影子似的跟在金根姬身後,她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