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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是出來出了問題。”
“噢!什麼問題?”
好一會兒,她才小心翼翼地說出這句話來。
“我說一個人。你一定認識他,這個人也許你沒有見過面,可他在郭剛集算是一個人物?”
查士榮並不是存心賣關子,調她的味口,但他突然不說了。
——是誰呢?公社副書記宋學友算不算一個,他要是不算是個人物,那劉開太與陶文彬也排不上呀,劉禿子與陳朦升這兩個夥家,都不是人,只能算是無賴地痞。——再者說,這些人都見過面的,沒有聽說過什麼人物。
“你,想不起來了吧。”查士榮說,臉上並帶著笑意。
金根姬又一次,搖一搖頭。
“說個地方,看你能不能想起來。……解放初郭剛集街中間有一坐關公廟,就在關公廟西邊國民黨的閆團長的住宅,過去當地的老百姓管閆團長叫閆麻子。——你知道這個人嗎?”
“閆團長這個人俺是知道的……”提起閆團長時,她一陣心酸,接下來又說道。“不過,我到了郭剛集後,就沒有人說閆團長就是閆麻子。”她反駁說。
至於,閆團長的四姨太王榮與自己的前夫馬銀磚,那一段風流史,她也不想再提了,提起來傷感情,特別是在查士榮這種男人前面。
“是的、是的,那是舊社會,沒有人敢叫他閆麻子。在解放戰爭後期,他就屬國民黨起義人員。解放初,閆麻子原在城市工作,前些年和家屬一起在郭剛集安家了——我說的這些事情你可能不太瞭解吧!”
“嗯!俺是1946年春天到郭剛集安家的,在郭剛集屬於外鄉人。就知道有個叫閆團長的人和供產黨打仗——當時他生死不明。……俺也不瞞你說,閆團長的四姨太白榮道是見過幾次面,俺的丈夫就是被他給勾走的。”
無論怎樣,這件看似不光彩的事情,還是讓她說出來了,但不是細說,只是點到為止,話以說出口,她的內心好受好了。
“咱們不說那個,現在的婚姻法提倡婚姻自由……這我也是離,”他突然收住嘴,差一點把離過婚的男人說出來。
金根姬慢慢地轉過頭來,深情的望著他,至於金根姬想的啥,查士宋是能猜得出來的。
他突然轉移話題,說道:
“嘿嘿……不巧的是,我的朋友白二串就在閆麻子手下當連長。……一次我們到公社開會,會場休息時,我和閆麻子交談過,提起過白二串。記得當時,我脫口向他說出;解放前和白二串是患難之交,我們倆是最要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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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瓜棚幽會(六)
查士榮慢條斯理地講述,不是過去的事情,彷彿他在盡力著回憶;這裡所提到的一切,彷彿那樣的新近,好象是昨剛剛發生的事情。但這些事情已經不稀奇了,不過是些氣息——僅此而已。
他提到閆麻子這種人,確讓金根姬感到很不安,腦子裡立刻想到了陸三客,劉禿子,陳朦升這三個壞東西,她隱隱地感覺到,這種人在暗處和他們開玩笑,都想毀掉他們的名聲——從解放前到解放後。
……心情混亂,她開始不知所措。
“閆麻子這個人,不錯,敢說敢講,是個爽快人。後來,是他,把我和白二串的關係向縣政府舉報了。”查士榮說道。
聽到查士榮對閆麻子有如此評價,金根姬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作為他唯一的妹妹,理應把自己的想法,如實的告訴他,讓他免遭小人陷害。她的嗓子感到一陣憋氣,而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他才好。
金根姬在發窘張望,而查士榮精神振奮,只見他舉起一隻手來,向她述說往事。於是,她開始扮演一位普通聽眾的角色。
“閆麻子不是黨員,是統戰人員,他提的是對的。我承認,沒有向黨交心,差上點犯錯誤。”
“是呀是呀!我真擔心你,被批鬥呢?”她感到一陣難過,把最擔心的事情說出來了。
“嘿嘿……沒有,不會被批鬥的。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別人批評指出。不管是什麼人,向我們指出都行,只要你說的得對,我們就改正。你說的辦法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照你的處。”
查士榮站起身子,用破草帽扇一扇身上的汗水,可以看了來,他對看下的處境,十分的滿意。金根姬直一直腰,這才鬆了一口氣,一邊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