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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問馬銀磚,“中國應該在那一年解放,共黨在什麼時間才能打敗國民黨,你給俺算算好嗎?”
“那一年解放,這誰也說不清楚,你已經退伍了,我呢,也是個逃兵,咱們別管這麼多的事情了,唉……想多了,挺煩的。”
大馬把碗一放,不吃飯了,事實上他也吃飽了。
對金根姬提出的大事大非問題。他一直在考慮……
其實,金根姬不該問,要知道馬銀磚是六年多的國民黨老兵坯,應當最瞭解**士兵的情況,所以才這樣問他——也算是投石問路吧。
不過,後來馬銀磚從處面還是回到磨房,在金根姬面前,鄭重其事的進行大膽預測:
“國民黨有八百萬軍隊裝備精良,共黨有二百萬軍隊但作戰勇敢,二百萬去打八百萬,就等於雞蛋碰石頭。可是呢,共黨打起仗來比較野毛,敢於拼命,跟老百姓,跟窮人是一條心——那是全民皆兵嗎。……國民黨就不同了,一個個膽小如鼠,當官的想著發財,士兵們想著回家……”
“馬大哥,我問你,中國應該在那一年解放,共黨在什麼時間才能打敗國民黨,你什麼也沒說呀!”
他回答不好,他一邊搖著頭,一邊擦著鼻涕,內心深處不免有些憂傷。
“唉!共軍,**,你們打吧!誰勝誰敗,咱老百姓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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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同床共枕(一)
過了一會兒,金根姬又這樣想:曾努力過,誠實的生活過,以及為中國的抗日戰爭所做的事情,也許應當回到朝鮮去。
而現實情況,超出她的想象,仍需要耐心的等待。
金根姬深思著走出屋。因為從前她的想法,非常簡單,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就可以順利地回到朝鮮去,結束骨肉分離的生活。現在,看來回國只是夢想,她有些失望,也有些疲憊……是呀!確實如此,“全國規模的內戰已經存在,如共黨遣返朝鮮慰安婦回國,將是難困重重,而且也不現實。”
不該離開新四軍,離開**,朱德領導的軍隊,已經見不到光明,一步錯,步步錯——;在新四軍那戰鬥的歲月中,想到回朝鮮,那是一種幸福和喜悅,現在就困難了,一遍茫然,遙遙無期……
不!自己是朝鮮人,是一名新四軍戰士,時時刻刻,要以新四軍戰士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她丟開一切幻想,漸漸地回到現實中,從現實中尋找安慰和力量。
但是,也要記住,自己是農民的後代,一名農家人的大閨女,快二十四歲了,老大不小了。眼下的事情,就是找一個男人,結婚生孩子……無論在朝鮮,還是在中國,這些都是正道;每個女人都要這樣的,對自己說必須盡天職,盡了天職,未必就比逃避天職更痛苦,她不敢去想……
她覺得,眼下最對不起的人是大馬哥。他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為保護自己而扮演假夫妻,受了不少的委曲,該怎樣才能報答他,想到這,她身上出現冷汗,太陽穴的脈搏劇烈跳動起來……
在這一偏遠的地方,在這三不管的地方。
白天看——馬集就是一個集,有買的,有賣的,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晚上看——馬集就是一個大村落,沒有燈光,沒有人群,一遍寂靜,馬集的人就是咱農村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天半夜,下起大雪。倒在床上的馬銀磚,抽完一袋汗煙,正要矇頭入睡,然而,他又開始半醒著躺在那兒,聽著那一陣颳起的風雪強勁的吹打樹木,村莊和田野,聽著金根姬在另一張床上,在不安的騷動聲。他睜大眼睛,聽到磨房外不遠處,也有動靜,拴在馬棚裡的驢子用蹄子咚咚打在地上,聲音挺大,時兒又沒有聲音了。
馬銀磚睡意朦朧地想,“大雪下了,這次可真有點冬天的味道兒了,”並且想,“冷到頭了,快到臘月底了,開始封河了,冰上運動快來了……過日子喲……等來年吧,來年會有也收成的。”然後他又合上眼睛。
早就躺床上的金根姬,沒有睡覺,她突然開口了:
“大馬哥,你別慌著睡覺,好嗎,咱們倆個說說話……我問你,象俺這種情況,是回到朝鮮好,還是不回朝鮮好呢?”
馬銀磚定了定神,聽她那語氣,聽她那說話的內容,似乎感覺她對回國的想法,開始產生了動搖。隔著夜色他看不到金根姬的臉色,可聽到了她平穩地呼吸聲,讓自己發表意見,心裡感到踏實多了,又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