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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們所在的部隊,已經轉移向南方去了,很難找到的,你是朝鮮人,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你沒有什麼證據,叫共黨組織一時半時的怎能向信呢?你說是不是……這樣吧,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如實向縣大隊的首長反映一下,你耐心地在裡等待,會很快給你答覆,好吧!”
兩個剛說到這,就聽到遠處,有一陣激烈地槍響——情況緊急。
馬金磚又一次飛身上馬,三人誰都不再吭聲,馬金磚向站在土臺子上面的四叔揮了揮手,象是想講什麼,可什麼也沒有說,便揚鞭催馬,掉頭向西北方向跑去,那裡正是槍響的地方。
金根姬呆呆的站在原地,把包裹緊緊摟在懷中。馬隊長是黨的幹部,黨有黨的紀律,她是能理解他的難處。
她強忍悲痛,可她還是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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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苦苦等待(一)
張常友的堂弟結婚。這天,張常友從隊伍中回來馬集。
做為張家的長兄,要為弟弟操辦婚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頭天、在馬集幫忙,招待遠路來的親戚,第二天、就幫助堂弟,把新媳婦娶進婆家,算進了張家的門。
中午,他在酒桌上喝了兩杯喜酒,便急衝衝的趕回來去。
然而,他沒有忘記的是馬隊長交給他的任務。那就是到馬集後,給馬銀磚捎去的口信。
馬集街上的人,認識張常友不多,認識他的人,都認為他是國民黨的兵,並不知道他和共黨還有一腿。因而,張常友是到馬集是最佳人選。在馬集街上,他可以大大咧咧的的走,也可以向街上的老人或老住房,打聽一下馬俊良家的地址。
此刻,四嬸子從街中的鄉公所裡出來,張常友與她迎了個對面,他不經意地看她一眼,那知道這個女人,突然停下腳步,猛地回過頭來。
張常友趕忙湊上去,問道:
“這位大姐!請問附近有沒有一位叫馬俊良的老人……就是二戰前,他在縣城開牛行,他是馬大人的後代?”
“呦!你找他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說吧,我是馬俊良的糟糠之妻,大事小事,他都得聽我的,我說了算。”
“我找馬俊良沒有什麼大事,而是透過馬俊良去找他的侄子馬銀磚。”
四嬸子不高興了,火了,捋捋袖子,雙手掐腰,昂起脖子,高聲說道:
“你你你是什麼人,我們家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你想幹什麼,走!俺們到鄉公所去一趟。走走走走!我跟你說,鄉公所裡都是咱的朋友……啥的是!俺和丁鄉長剛剛玩過……你瞧見沒有,這支香菸就是他給的……”
張常友這時有點緊張,但沒有嚷嚷,只是輕輕地對她說:
“別大聲說話,我是馬隊長派來的人。”
“噢!是這樣呀!”四嬸子的聲音一下變軟了,“你看看,我還認識你是黑道上的人呢!是大侄子派來的人,那應當小聲,應當小聲說話……一家人嗎。”
……倆人並肩向老磨房走去。老磨房門關著,問起附近鄰居方知,馬銀磚和金根姬倆口子,下午吃過飯就東大湖去挖野菜,他們在什麼地方,弄不清楚。
“你有什麼話跟我說說,二楞子的事情,我給他作主。”四嬸子爽快地說道。
“馬隊長說了,找不到馬銀磚,就找四叔馬俊良,他是馬家的長輩人。”張常友臉色嚴肅,不冷不熱地,對四嬸子說道。
四嬸子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帶路,不一會,把張常友領到自己家裡。他見了馬隊長的四叔馬俊良後,顧不得多寒暄幾句,並直接對四叔說:
“馬銀磚家住的那個朝鮮人,馬隊長已經向縣大隊回報了,縣大隊的答覆是:她暫時不能回到朝鮮去,國民黨反動派,向華東地區調動百萬軍隊,進攻解放區,搶佔大城市,全國規模的內戰已經存在,如共黨遣返朝鮮慰安婦回國,將是難困重重,而且也不現實,必需等全國解放後,才能進行此項工作,而且政府還經過調查核實,望她耐心地等待。”
張常友說吧,轉身就走了。
晚上,金根姬從四叔那裡得到這個訊息後,心情特鬱悶,晚飯也沒有吃,一個人倒在床上,把頭蒙在被子裡哭了,她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來了。和往常一樣,仍是挑水、燒鍋、做飯一點也不閉著。看來心情還不錯。
“馬大哥,”吃早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