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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關於他的故事。比如當年他就關在我們車間食堂邊的小屋裡,對此我深信不疑。因為車間獨立於總廠之外在一條窄窄的小路深處,路面坑窪不平,兩邊樹影閉日。白天還好,晚上沒有路燈,從路口看進去簡直陰森恐怖,絕對是關押犯人的好地方。那小屋我曾仔細觀察過,它是以前食堂的廚房,倒還寬闊,只是陰暗潮溼,終年不見陽光。至今依然健在並活躍於新聞聯播的他對這小屋應該會記憶猶新。據說當年的門衛見他白白胖胖的實在可憐,經常帶了飯偷偷送給他。*後立即飛黃騰達了,門肯定不用看了,還提幹調到了其他單位。
我就在這個小車間裡擔任化驗員,上一種四班三倒的班。就是早中晚班各上兩天再歇兩天。工作出奇的輕鬆,每班大約取5…6個樣子,每個十分鐘搞定,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時間了。躲在化驗室看雜誌睡覺,或者去車間聊天,每天九點半我會準時到傳達室看報紙,間或聽門衛抱怨生不逢時(*時他們都還年輕)。只要不出廠門就沒人管。
從上初中開始我就獨自住在爺爺家。這主要是因為當年爸媽的思鄉情結,一聽到有子女返城的名額立即就把我送回來了。那是三間平房一個小院落的舊屋,據說是祖上留下來的。
爸媽把我送來離開後的第二天,爺爺就把門鑰匙串在一條細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