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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上你去醫院做個腦電圖,吃點藥回家歇著吧。”
搖了搖頭,“天黑了,去了看急診花錢多,給我點根菸。”
兩個人點著煙對抽起來。她狠狠抽了兩口嚥到肚子裡,一閉嘴煙從鼻子眼裡冒出來,沉重的心情好像有所緩解。
她抽菸的歷史不長,和老公離婚後心情煩悶學著抽菸,一開始嗆得鼻涕眼淚往出流,肚子裡翻騰著想嘔吐,後來好多了。抽得多的時候一天兩盒,一根接一根,然後往床上一躺昏昏沉沉就睡。自此養成了習慣,不抽心裡憋燥的難受。
抽了幾口坐起來,“你沒有經驗,能招呼了歌廳?”
姚胡說:“這又不是技術活,有啥能不能?大不了找碟放歌慢一點。咱們今天損失不少,得掙回來。”
她點點頭,“我坐不住了光想躺著,回家呀。”
和李大嘴說了一聲,讓他幫著照看廳子,下樓打了一個計程車回家去了。
歐陽從狐狸精呂秀花家裡出來進了好運來,廳子裡的小姐們出去唱歌了,丁勇在歌城門外逛遊拉客,彩雲一個人坐在吧檯放碟,看那不緊不慢遊刃有餘的樣子,誰知道她僅僅是第一天上任的老闆娘。
而且這個老闆娘又兼有小姐的媚骨德行,讓人想入非非,歐陽看的呆了:這女人,坐在吧檯裡是典雅老闆娘的氣質,坐在沙發上是風華絕代小姐的模樣,絕了!
看到他進來彩雲笑嘻嘻的問:“剛才聽見有人喊打架了,我沒有出去,咋回事?”
他笑著說:“還不是那個經常來的姓張的,嫌老呂挎上了小白臉,打了她一巴掌,我們拉開了,小後生們追到歌城外把人家打了一頓。”
“哦,”彩雲憂心忡忡,“你們歌城就是爛,我跑了好多地方數你們檔次低品位差,來了不到兩天便打了四架,再不節制,公安把歌城封了,你們都得回家歇涼涼。”
“你說的對,越是檔次低的地方毛病也越多,這裡快不是歌城了,就叫械鬥所好了!”他哈哈笑著,“要不我想給你換地方,在這兒做小姐付出的要比其它歌城多的多。”說完掏出宋賭鬼的兩萬塊錢交給她。
彩雲說:“其它歌城再好我不去,這裡再不好我也不走,你猜為什麼,因為有你在,這裡就是我的家,嘻嘻。”接過錢掂了掂,“你收了錢能給人家辦了事嗎?”
“要是沒有閒言碎語反映到局裡,我想老崔他們能辦了,宋賭鬼在領導面前印象不錯,招待所的副所長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和頭頭腦腦打交道,路子寬著吶,如果有人提議,領導會借坡下驢應承的。”
“喔,你覺得有把握就行,這錢來的容易也不少,趁現在不忙去銀行存了。”走出吧檯把錢塞到他的手裡,“去,去去,明天用多少取多少,身上不要裝的錢多了。”
接過錢裝進褲兜,給她打了一個飛吻,來到隔壁廳子。
人要是交了好運,那好運一個接著一個。突然之間多了一個歌廳,這個有彩雲管理,那個有小魚兒看著,大門外還有拉客的,他這個老闆當得輕鬆極了,可以搖來晃去的閒逛。咳,福氣上身不由人!
他一進門小魚兒就咋咋呼呼的嚷道:“你跑了也不告訴一聲,害的我洗了一半臉出來換碟,你看,是不是滿臉香皂沫子。”把臉湊到他的胸前,一副刁蠻不講理的模樣。
他嘿嘿笑著陪著不是,對這個任性的小姐拉不下臉來。說實話,他太喜歡她了,他對她的喜歡和對彩雲的喜歡不一樣。
他覺得彩雲像個大姐姐一般,說話做事沉著老練,那小嘴一張一合,話兒噼裡啪啦就像爆豆子一般清脆的從嘴裡蹦出來,聽著舒暢極了。僅僅一天的功夫,她成了他的主心骨,他的依靠,他離不開她了。
就說昨天晚上吧,自己不在的那兩個小時,她處理了多少事情?尤其是狠宰老騷貨更叫人拍案叫絕,那語言那手腕天衣無縫,逼得老騷貨把藏在鞋拔子裡的錢取出來付賬,就差沒有脫下褲子走路,真是大快人心,即便自己在也不會有這麼好的結局。
再說夜深一時控制不住下了水,事後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她顧不得同樣勞累,打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把他額頭胸脯上的汗水擦掉,拎了一條沙發浴巾給他搭上說:“你睡一會兒我去洗洗。”他覺得不過癮,躺了一會起來帶她去了洗浴中心。
小魚兒是又一種型別的女孩子。自己比她大著快二十歲了,如果早結婚幾年,說不定女兒也有她這麼大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自己也像是十*歲,渾身充滿了精力。他對她的頑皮無可奈何,對她的天真爛漫透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