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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呂秀花今天的心情很好,一直以來她一個單身女人支撐歌廳,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這種產業不是一個孤立無援的女人所能幹了的,那得需要一定的勢力和手腕才能維持,她一直在尋找一個助手,天可憐見,姚胡出現了,人長的一般化,可是會討女人歡心,下面那個東西也不小,好懶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今天下午一到歌廳就打電話叫朋友來捧場,然後找小姐跑碟挺勤快的,她打心眼裡高興。就連小姐小妮兒和喜鵲都說:家裡有了男人氣息,陰氣不那麼重了。
門外無聲無息進來了兩個男人,一個站在地中央,一個走到吧檯往她身邊一靠說:“好長時間不聯絡,是不是把我忘了?”兩臂一環把她攬到懷裡。
她竭力推開他冷冷的說:“你有老婆不想離婚,包二奶沒有錢,我聯絡你幹啥?”
“咱們先處著,我遲早要和老婆離婚,你不要性急麼。”說著把她拉出了吧檯,“走,到包間坐一會兒。”
和他相跟進來的那個形容猥瑣的男人坐在了沙發上,小妮兒和喜鵲嚇得躲在了一邊。這兩個中年男人十天半月來一次,壯一點的叫張諞子,每次纏住呂秀花進包間做一次,從來不給錢。猥瑣男人叫二皮臉,亂摸小姐一通拍拍屁股走人。
呂秀花說:“你不要糾纏了好不好,我找下老公了。”
“哦,找下了,想踹我,沒那麼容易,走,進去說清楚。”
她掙扎著不進包間,張諞子煽了她一個耳光,“操你媽的,火了老子砸了你的歌廳。”
呂秀花哭喊著,“流氓,王八蛋,挨槍子的,老孃不做你的情婦就打人,老孃和你拼了。”兩手朝他臉上抓去。
他揪住她的頭髮摁倒在地,“喲,長本事了,敢和老子撒潑,打死你個*。”他舉起了右手,然而沒等手落下,一隻更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掰,他疼的蹲在了地上。
二皮臉站起身剛想撲過去,門口湧進來三四個男人逼住了他。
李大嘴右手拿著一截鋸短的約有一尺半長的鐵鍬把子,笑眯眯的戳著他的胸膛說:“哇,想動手,想打架,來呀,來呀。”
李大嘴身邊是他的放碟後生二狗子。這後生滿臉橫肉,個頭足有一米八,手裡拎著一個空酒瓶子虎視眈眈的站著,他不敢動了。
姚胡跑過去扶起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的老婆問:“咋回事,啊?”
呂秀花有氣無力的說:“沒事,沒事,讓他們走吧。”
張諞子愣了一下,掙開歐陽的手,“好,好,有本事,你等著。”
歐陽笑著說:“老子在好運來歌廳等著,你來吧。”
他倆恨恨的往出走,二狗子拎著酒瓶子在後面慢悠悠的跟著,手在空中揮舞者打著響指,遠近七八個後生手裡抓起板磚樹枝毫無生息的跟在了後面誰也不說話。他兩個回頭一看撒腿就跑,一出歌城,後生們忽然一片大叫跟著狂追起來,他倆穿到馬路中央的時候被後生們圍住了,頓時拳腳磚頭酒瓶砸在了頭上身上。當他倆頭破血流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周圍已渺無人跡。
二狗子拎著酒瓶子跟出去的時候歐陽和李大嘴對視了一眼,知道會有血腥發生的。他們是老闆,是有身份有涵養的,一般不參與也不制止這種行動。他們和自己僱傭的放碟後生達成了一種默契。後生們血氣方剛偏激衝動,見不得外來勢力侵犯歌廳利益禍害老闆和小姐。他們要維護自己這所謂的聖地尊嚴不惜大打出手,他們一般選擇在外面動手,脫離歌城的管轄範圍,保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干預。
秀花已經平靜下來了。她十分感謝歐陽李大嘴的相助解圍。她說:這個張諞子是她開歌廳認識的,一開始還好像個人,後來就不是他了,每次來不是騙色就是騙錢,早就膩歪了,然而一直甩不開他的糾纏。她剛才要求放走他就是怕以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歐陽說:“看來這一次他會長記心的。”他和李大嘴會心的笑著走了。
一直蜷縮在沙發邊上不敢言語的小妮兒和喜鵲從衛生間給她打了一盆清水,姚胡往裡面兌了一些熱水試試水溫,然後輕輕的給她擦洗臉上的血跡汙漬。她看著他也是慘兮兮的面容想:咳,一對冤家,兩個倒黴蛋,為了和他在一起,我付出了流血,經歷了第一個情劫,往後還有幾個情劫可怎麼辦啊!
第31章 嘗甜頭咧嘴傻笑
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說:“我頭暈的不行,耳朵裡嗡嗡亂響,睡一會兒,你招呼歌廳。”
姚胡說:“一會兒來了客人,亂糟糟的躺著不好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