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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就連連天墨也微微詫異,這個人前風光的男人,在顧凌爽面前竟能如此卑微。
那一巴掌,若是他想,定能攔住,偏偏他沒有。
臉上有明顯的紅痕,宇文城沒說話,握著她手的力道鬆了些,卻依舊不肯放開。
這個樣子,讓她如何繼續氣下去?就好像無論她多憤怒,都只是她一人的獨角戲,而他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這,又算什麼!
“宇文城,你放開我。”她用手去掰他的桎梏,連看他一眼都不想。
“放開你,任你和你的情郎離開?顧凌爽,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妃!”出於怒意,他再次拿出身份壓她,殊不知這樣更讓她反感。
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妃,那他何時又真正拿她當正妃對待過?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顧凌爽淡淡看向他,眸底盡是諷刺,“宇文城,你說這話不心虛嗎?在你因為溫晴夏的片面之詞,將我扔在柴房,在你殘忍地殺了孩子的時候,有想過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妃嗎?”
幾句質問,讓他頓時啞口無言,顧凌爽只是冷笑,甩開他松落的手,“宇文城,我顧凌爽答應過你的事定會做到,而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別見面了,省得彼此都心煩。”
旋即,顧凌爽拉著連天墨的手,一起離開了臨湘閣。只剩下那道僵直的身影。
宇文城低著頭,心裡好似千瘡百孔,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切都已來不及,哪怕他想彌補,她也不會給他機會了。
宇文城,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怪得了誰?
*
顧凌爽並未打算離開,送連天墨到王府門口,她笑著和他道別。
連天墨最終只說讓她堤防著溫晴夏,關於這點,顧凌爽也懷疑過,溫萱,溫晴夏,宣王,這三者有必然的聯絡。
只是她不懂,她跟溫萱無冤無仇,為何在古墓裡,真子說溫萱要害她?
往回走的時候,顧凌爽擔心那人還在臨湘閣,是以故意在院子裡繞了一大圈,才慢吞吞地回去。
臨湘閣裡,寂靜一片,聽門邊的侍衛說,王爺早已離開,她鬆了一口氣之餘,心裡湧現出更多的便是煩躁。
也許今天的她,的確對他很過分,可是當她一想起那個還未來得及出世的孩子,就無法再給他好臉『色』看。
這些痛,需要時間。
也許顧凌爽該感謝那人的體貼,自從那次的不快,他便真的不來臨湘閣,十天,她未踏出臨湘閣一步,而他……似乎也從未進來過。
至於為什麼說似乎,是因為很多夜晚,她好似感應到了那人的存在,卻又好像沒有。
她在房內找不到他的一絲痕跡,卻在午夜的夢裡,感應著熟悉的溫度。
初春,天氣依舊有些涼意,顧凌爽又去讓秋水備了些種子,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那麼閒。
午後的光線未暖,她也有些乏了,正準備休息的時候,臨湘閣裡迎來一名客人,是她未曾想過的。
“錦繡。”
一身淡紫羅裙,後面跟著兩名婢女,錦繡笑靨如花地看著她,“五嫂,錦繡給你送禮來了。”
顧凌爽不明所以,看著錦繡從一名婢女手裡接過一件純白『毛』絨披肩,又走到她跟前,悉心地為她繫上,“雖然是初春了,但有了這東西,五嫂以後都不用擔心受凍了。”
“這禮太重,凌爽受不起。”依照那柔軟的絨『毛』,以及暖和度,必定是上等皮囊,顧凌爽皺眉,作勢要取下,錦繡立刻攔住,“五嫂,這禮可不是錦繡送的,五哥為了你,赤手空拳和野山虎搏鬥,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到這麼一件全京城裡屈指可數的寶物,我們羨慕都來不及呢。”
錦繡說完,卻看到顧凌爽臉『色』更加不好,不禁疑『惑』了,“五嫂,是嫌這顏『色』不好看麼,錦繡可以拿去重新染。”
“不是,很好看,只是……”只是她不想被他這樣對待,她之所以留在這裡,無非是為了那份協議,而他這番舉動,如果是為了討好,那根本沒必要。
她要走的心,不會隨之改變。
和錦繡聊了不久,算起來兩人並不是那麼熟,倒有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送走錦繡,顧凌爽取下披風,想了想,便讓秋水去暮夏軒傳個訊息,“如果他回來了,就說我有事找他,讓他過來一趟。”
料不到的是,他竟會那麼快。
當她讓秋水傳話之後,約莫半個時辰,他就推門而入,身上還穿著未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