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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2:綜合有關史料記載,所謂“托爾齊等結黨會飲一案”,即指安郡王馬爾渾喪事期間,部分滿族官員,多次聚集都統鄂善家宴飲,參加者約有一二十人,除去步軍統領託合齊、刑部尚書齊世武、兵部尚書耿額外,多為八旗都統、副都統等武職人員。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四月,察審結黨會飲案同時,戶部書辦沈天生等人包攬湖灘河朔事例勒索銀兩案也被曝光,齊世武、託合齊、耿額等人都與此案有牽連,受賄數目不等。此為二廢太子中太子黨重要成員的兩大主要罪愆,均為鎮國公景熙首告。景熙系八阿哥胤祀妻之母舅。
該事件促使康熙帝最終做出二廢太子的決定,起有重要作用。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康熙決定再廢皇太子,並對其黨羽恨之入骨、嚴厲懲罰,如將尚書齊世武“以鐵釘釘其五體於壁而死”,將死於獄中的步軍統領託合齊銼屍焚燒。
蝶衣解圍,同墜崖底
大開的窗欞在晚風幽幽的迴旋中,再也擋不住那淡淡飄散而來的芙蕖花香,遠處隱隱傳來細細的蟲鳴聲給沉悶的室內帶來一絲生氣,空氣中浮動著她似有若無的清香。
太子斜睨著她,原來清冷之姿亦有動人之處,“或者你改變心意也還來得及,我對女人總是心軟的。”他眼睫低垂,魅惑般的說道。
宛琬漠然的神情徹底激怒了太子,他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腕骨。
宛琬驚怒地想要掙脫開他的手,無奈他已大步跨過床榻,攔腰抱住了她,邪笑著的臉近在咫尺,他的雙臂如同難以掙脫的桎梏般鉗制住她,不耐地撕扯著宛琬的衣衫,肆無忌憚地朝下探去。
宛琬拼命地推打著他,抓咬住他,她劇烈地掙扎更挑動了他猙獰的獸慾,太子噴薄著令人作嘔的氣息舔咬著她,宛琬情急之下,握拳朝他下體要害處猛然擊去,痛得他大叫出聲,反手一個耳光搧了過去,抬腳踢得宛琬飛墜下地,尤不解氣地在她心窩上狠踹幾腳,鐵青著臉,陰森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宛琬。
宛琬渾身散架般挫痛,抑制不住地顫抖,她緩緩地伸手,用力拭去嘴角的血跡及他的痕跡,“你不就是會用死來威脅我嗎?那你就殺吧!你總覺得所有人都對不起你,你的荒淫殘暴統統都是被逼被害的,自以為自己傲視天下,風流倜儻,可你若不是太子你還有什麼好得意的?仗著權勢,利用天生的力氣來脅迫凌辱女人,象你這樣的男人最最下流,豬狗不如!”一陣痛快唾罵過後,宛琬疲軟在地,原先還心存的一份僥倖,現已只剩絕望。
太子冷冷長笑,鷹隼般的眼眸中殺氣湧閃,面上肌肉抽動,切齒道:“你就在這逞口舌之快吧,等我將你從群山之巔摔下,叫你粉身碎骨再無完屍,讓胤禛、胤禵去一塊一塊地揀你的遍地殘骸,你說到時他們兄弟倆是齊心合力幫你拼湊全屍呢還是各自搶著碎塊互不相讓,讓你的屍首永生永世都不能再聚首了呢?哈哈哈……”他越說越是惡毒,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宛琬聞言只是悽然一笑,聽隨尊便,再不與他言語。
正在此時,太子瞥見門邊蝶衣恭身怯怯入內,“滾,給我滾出去,誰允許你進來的?” 他狂燥地怒喝道。
蝶衣瞬時煞白了臉頰,戰戰兢兢跪下回稟:“啟稟殿下,宮中來人傳話,皇上有傳,毓慶宮已搪塞拖延了片刻,可如再不回宮,恐怕拖不過去了。”
太子遲疑片刻,終是起身憤憤離去,臨走不忘關照將宛琬關入地牢。
宛琬朝那偷覷向她的女子投去感激一笑,她隨即扭轉頭去,宛琬詫異的捕捉到她眼哞中一閃而過的怨恨,宛琬一愣旋即釋疑,只怕因她掃了他的興,回頭少不得拖累她又是一頓責罰吧。
宛琬前刻只覺活著真是種累贅,這般永無止盡地在漩渦中掙扎又有什麼意思?可待太子一走,鬆了那口氣,恐懼擔憂重又捲土重來,在太子眼中世人的性命皆如螻蟻般渺小,行事向來暴戾無常的他剛剛那番言語只怕會成真,宛琬的一顆心彷彿被重重鐵鏈拴牢沉沉墜向了煉獄。
太子匆匆來至車馬停靠處,卻沒見到駕車人的身影,他濃眉頓挑怒喝道:“人呢!”
片刻功夫一青衣侍從已自不遠處慌張趕了過來,喘氣道:“殿下……我……我剛剛去小解了……”
太子眯長了鷹眸,怒不可遏的點點頭,忽就抬起腿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舉起一旁的馬鞭沒頭沒腦的狠狠抽向他,“我竟然養了你們這群廢物!統統給我去死!”直抽得他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太子累了,將鞭一扔,徑自上了馬車,其餘等人慌忙上前,馬車絕塵而去。
宛琬被人一路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