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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逃離,她奔向門口,用力一拉,天那,這門怎麼打不開,再用力拉,門竟被人反鎖了,宛琬心底一沉,她大叫來人,又拿過條長凳用力的撞向那門。
一扇門隔著生死兩重天。福晉佇立在門外,這是天意嗎,她原也不知自己獨自來到宛琬這該和她說些什麼才好,她的四爺是越來越按捺不住了呀,她知道,若不是宛琬還存有心結,顧念著她這姑姑;只怕他早要和她明說了,雖展現在人前的依然是她那張豔若桃李、淡定自若的臉;可只有她自己才知她竟要藉助藥物做垂死掙扎。走吧,趁沒人來之前,也許一切都可以這樣簡單的就結束了。她聽著門裡宛琬的聲聲呼喚和撞擊門板的聲音,有絲猶豫,不,不,心底另一種聲音高過了一切,她是一等公大將軍之女,她的驕傲和自尊決不允許她這樣不光彩的贏了,她要讓宛琬明明白白的知道胤禛從來就不能、不會屬於任何一個女人,她要讓宛琬清清楚楚看到誰才是最後的贏家。一念及此;她心中再無一絲猶豫,她伸出手開啟了那扇門。
胤禛走近書齋就望見宛琬那別院方向似有濃煙,他面色頓時凝重起來,厲聲道:“那裡是怎麼了?”
一隨侍小心翼翼地答:“回爺,聽說剛才格格那院著火了,已有人去撲火了。”
“什麼?!”胤禛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等胤禛急奔到那,府裡的下人們已聚集一處,七手八腳忙著挑水、撲火。
宛琬見到那熟悉的人影,高興地快步走近。
胤禛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胤禛?”宛琬燻黑的小手不安的扯扯他的衣袖,“你怎麼了?”
胤禛深深呼吸,克忍著,猛地伸手扣住她纖細的腕骨,拖著她直往書齋走去。
宛琬的手腕被勒得生痛,瞧他眼下怒火中燒,低下了頭也不敢言,直等到了書齋,左右無人了才痛呼道:“胤禛,你快放手,痛死我了!”
“你也知道痛?”胤禛放開了宛琬的手腕,震怒地連串斥責,眼眶泛著血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誰讓你去做那些事的?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你身邊的人呢?我不是說過你身邊不能斷了人的,你怎麼就是不聽?你一會從假山上摔下來,一會是馬上掉下來,一會是箭傷,現又著了火。。。。。。”說到後來,激動得語不成調。
他咆哮著那般氣惱,頭上的青筋緊繃,臉陰沉的可怕。
宛琬伸出手去,踮腳勾住四阿哥的頸子,輕輕一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她的吻雖顯青澀,卻立刻熄滅了他所有的怒火,宛琬輕輕地低喃對不起,她的話語融化在了彼此混雜的呼吸聲中,胤禛激烈地吻著宛琬,在唇齒相依間傳遞著悸動。
許久兩人象是感覺無法再呼吸般才鬆了開來,胤禛寵溺地望著賴在自己懷裡的宛琬,心底輕輕嘆息,這不聽話的小女人,讓他如何能放得下心來。
月色沁涼如水,樹影婆婆,瑟瑟作響。原本,白天就清靜的書齋更加岑寂。偶爾,遠處傳來打更的梆子聲。
“啊呦……胤禛你輕一點嘛。”宛琬一陣齜牙咧嘴忍不住叫喚。
“輕一點?偏要讓你更痛一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話雖硬狠,胤禛下手卻更見輕柔。
“哎呦,我不塗了,你這是什麼藥膏呀,聞著怪怪的……胤禛就這樣好了吧!”宛琬聲聲求饒。
“不行!傷口放著不塗會更嚴重,還有你這裡也扭傷了,更要推淤開。”胤禛故做嚴厲。
“啊還要推淤?……胤禛你是故意的吧。”宛琬一副愁眉苦臉樣。
“胡說,快躺下,趴好了。”四阿哥強板著臉,微微轉身避過,怕不留神笑了出來。
書齋內傳出倆人一高一低的對話,外面伺候著的李青捂著嘴偷樂,生怕一個不留意笑出聲來。整整一個時辰了,裡屋的兩人就重複著同樣的幾句話,難為他們也不嫌煩。
胤禛塞好玉瓶,溫言道:“記住啦,每天三次都要塗,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知道了,每日三次,日日要塗,你都說好幾遍了,真象個唐僧。”宛琬一骨碌坐了起來,嘀咕著。
“唐僧?這和唐僧有什麼關係?” 胤禛面露不解。
唉,宛琬她一時又忘了這是古代了。
“宛琬你什麼都好,就是靜不下心來,你日間沒事習習字不好嗎?” 胤禛橫豎不放心她這性子,哄著宛琬坐到書案前。他在她身後微傾著身子,握住她的手掌,一筆一劃寫下了‘宛琬’二字,“來,琬,你自己寫寫看。”
他傾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