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的外國傳教士的書信,其中涉及一廢太子的都沒有十三受到懲罰的記載。
備註2:傑丹姆(Je t'aime)——法語:我愛你
膳房起火,東殿書院
一中年青衫儒士隨著前面引路人疾步而行,王府一路走來重樓複閣,夾道迴廊,橋作九曲,石滿藤蘿,兩旁古木千章,皆有參天之勢,鳥啼花落,如入深山,雖全為人工卻狀若渾然天成般,那青衫儒士無心一覽,只見前方一閣臨湖,潔靜如隱庵,極其幽僻,為雍親王府福晉誦經居所。
青衫儒士停下步履,待人前去通稟。片刻,安嬤嬤即出來相迎,殷勤笑道:“葛先生裡邊有請,福晉這舊疾都有年頭未發了,不知怎的竟又犯了,請了許多大夫,還是先生的老方子好,煩勞先生特意跑一趟了。”
那青衫儒士並不附言,只隨她入內。
福晉依窗遠眺,籬東菊盛,可惜百花中她獨愛牡丹。忽有些發喘,她自孃胎即帶有痼疾,久治不愈。阿瑪府中有一幕僚葛文追,原姑蘇之宿儒也,善畫松菊,工隸書,後經服用其開藥方,治癒痼疾並多年未發,才知他深藏不露醫術不遜國手。
福晉聞聲轉身,一青衫儒士澄靜緘默,彬彬儒雅立與一旁,可不正是原府邸故人,福晉起身相迎。
安嬤嬤屏退四周丫鬟後恭身退下,葛文追上前探指仔細診脈,略略蹙眉。
福晉淡淡一笑,道:“怎麼了?葛先生向來直言,但說無妨。”
葛文追又認真地切脈聽了一遍,道:“福晉太過傷神,如能放下煩憂,服以補劑,靜心調養,自能痊癒。只是聽安嬤嬤說這兩日福晉不憐惜自身,常常獨坐於晨藹中,福晉還自病中如何能冒曉寒?”
福晉微微搖頭:“偏她多事,先生死生有命,無需多慮。不過日後我會當心。”
葛文追自袖中取出一羊脂玉瓶,欲遞於福晉,又有三分猶豫,“奴才已按福晉託人送來的方子親自配藥煎藥製成了百枚冷香丸,這冷香丸用材均為珍稀香料,久食雖能讓服用之人散發出特殊香味,使人嗅之可起催情作用,可這方子中有二味仙草毒性太大,如要發揮功效,毒性就不能除盡,只怕長期服用,服用之人不僅難以受孕,而且無疑是如飲鴆止渴,等同慢性自殺。”
福晉臉頰微有顫意,一掠而過,淡淡道:“阿瑪從前總說府中還數葛先生辦事最為老成,果然不假。先生但請放心,素心也從來不是不知分寸之人。”她伸手取過那羊脂玉瓶。
葛文追再不多言,起身告辭。
難以受孕?早在生完弘暉她便知此生已永無機會了,而人生百年,終歸一死,無望的日子活得那般長久又有何歡?福晉開啟瓶塞來,芳香四溢,果然所用均為極其珍貴的藥材啊,福晉微露笑顏,將冷香丸送入口中嚥下。
雍親王府,東殿。
宛琬捲袖於別院膳房忙了個下午,神神秘秘的打發了一應人等,除了半夏只留了個老媽子做她下手,一陣忙乎後她一人跑去爺住的別院太和齋,過了一炷香工夫才又跑回來。
“半夏你去福晉那,和姑姑膳房的人說,今日晚膳我來做,讓她們別操心了。”才一進門,宛琬便好心情的吩咐半夏。
半夏有些猶豫,“格格你一個人行嗎?”
“這有什麼難的,料都讓人早準備好了,統共只有我和姑姑倆人食,姑姑這兩日一直咳嗽,我給她燉罐‘川貝鷓鴣’湯,它對補肺潤肺、化痰止咳最是有效,再說這還有福嫂呢,你快去吧。”宛琬忙把她推了出去。
宛琬讓那福嫂把灶頭的火給生起來,這玩意她可不在行。糟糕,宛琬忽然想起大夫給姑姑開了個藥膳方子,讓她秋冬兩季每日少量放在例湯裡一塊燉著喝的,她趕緊讓福嫂去福晉那問安嬤嬤拿。
宛琬看那灶頭裡的火似乎暗了下去,她想讓它更旺一些,便揀了根細棍;七弄八挑的火倒是更大了,可也點著了她剛才隨手散在地上零星的柴火,宛琬伸腳想去踩滅了火星,低頭一瞧腳上那雙甚薄的雲緞繡鞋,她轉身去拿蒸籠上罩著的一疊溼紗布,一不小心撞倒了置於一旁的油罐,頓時那油傾罐而出,流在地上碰著了火星,瞬時燃起了火舌。
慘了!宛琬見這下地上是真起了火,她急得想要滅火,一眼看見水缸,她倒冷靜了起來,地上有油,不能澆水。她一邊喊著來人,一邊手抄傢伙七手八腳的滅著火,可那火不但沒小下去,火勢反倒更見長,轟的一聲燃起熊熊烈火,燒著了桌子,那桌子正靠著視窗,又點燃了窗扉,火勢越燒越大了。
宛琬心一驚,慌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