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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斯,其實他的進步很快,六英尺的身高,柔韌性也很好,真是讓人羨慕的身體條件。”一個斜靠在船舷護板上的金髮碧眼的男人饒有興趣地喊住了水手長。
這條船上確實有些人不用參與普通水手的工作,印第安酋長和眼前的德國人都屬於此類,他們都有自己的團隊。如果把海盜船視為一家股份公司(確實很像),船長就是理論上最大的股東和實際上的ceo,那麼酋長和馮。德。梅登就相當於小股東。
威克斯皺皺眉,其實他本能地不喜歡這些“外人”,不止一次他向船長反應這次出海船上的人太雜了。船長並沒有向威克斯解釋太多,只是說他們是為了這次出海特意請來的,讓水手長注意管理好普通水手,不要內部起衝突。
威克斯看著梅登腰間精美的佩劍護手和身上顯得有些陳舊的外衣,“的確,陳的身體條件很棒,這才兩個月,很快我就要教不了他了。也許到時你可以試試。”
“哼哼哼,”梅登露出一絲笑意,“我正有此意,如果你覺得可以,從明天開始,由我來訓練他。”
威克斯沒想到這個德國人居然真有這樣的打算,不過他也無所謂。
“只要陳同意,隨便你。”說完便繼續往船頭走去。
“那就謝謝了,水手長。”得到滿意答覆的梅登向下甲板走去。“這次航行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在藍色女妖號上,尾樓最好的艙室屬於船長。水手們則擁擠在全船最顛簸的前半部,兩人或三個人分享一隻吊床或一個鋪位,實際上那裡也沒有什麼鋪位可言,大家都是插空隨便躺。而軍官和小股東們則在尾艙都有屬於自己的船艙,雖然也是集體船艙,卻比水手的條件好上太多。
梅登走向自己的船艙,其他人都在睡覺,只有一個看上去年紀比較大的人就著昏暗的光線在寫著些什麼。
“herr威斯特海姆,你還在整理那些戰鬥記錄?”
“是的,恩斯特。這些記錄都是寶貴的經驗,無數的犧牲和鮮血才換來的財富。”
梅登拿起櫃子裡的白蘭地瓶,喝了一口,輕輕地說到,“這是為了什麼,你就是全部記下來後又能給誰看。”
被稱作威斯特海姆的人抬起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這是為了我們自己,歷史終不能被忘卻。”
梅登撇了撇嘴,解下佩劍扔在床上,“該死,我們只剩下一瓶白蘭地了,喝完難道要我們去喝船上那馬尿一般的啤酒嗎。”
威斯特海姆用諷刺的眼神看向他,“你可以搶條西班牙船,也許那裡有整船的白蘭地。”
“聽著,威斯特海姆,我知道你對這趟生意很不滿意,可我們需要錢。無論我們打算做什麼,錢都是必不可少的。”梅登似乎生氣了,“跳幫的時候你不用去,就呆在船艙就好了。我一個人把全船的西班克殺光。”
“都少說兩句吧。”他倆說話這一大聲,艙裡其他人都醒了過來,便有人出聲勸解道。
“恩斯特,中午你說要去收那個東方少年做徒弟,現在怎麼樣了。”上鋪一個躺著的人問道。
“水手長已經同意了,沃爾特。”梅登坐到鋪面上,“等會我就去直接找他。”
甲板下的對話陳守序自然聽不見,他還在和弗雷澤練習水手刀,刀術方面兩人都是新手。弗雷澤善於在甲板上騰挪跳躍,而陳守序勝在身高臂長。此時天色已漸漸昏暗,其他水手見兩人的練習雖然精彩不足,激烈卻有餘,都停下手中的活計,逐漸圍觀了起來。
弗雷澤有些焦躁,所有人都知道陳守序是個新人,他還遲遲拿不下來,回去少不了被周圍人嘲笑。心情急躁之下,手上越發混亂起來。陳守序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中也是一動,眼神越來越清澈。他放棄了之前謹慎的打法,開始大踏步前進,將弗雷澤逼得步步倒退。
“弗雷澤,你太笨了,這樣還當什麼海盜,趕快滾回諾福克的床上吧。”周圍的起鬨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下注賭起輸贏。
弗雷澤又急又氣,陳守序卻不打算再等下去了,趁著他們的賭注還沒下大,丁字步交錯向前,卻看似不小心將支撐腿踩在了後桅中桁升降索上,趔趄著滑了下去。弗雷澤的木刀順勢砍了下來,陳守序用刀架住,沮喪著說到,“倒黴踩到繩子了,我認輸。”
“哈,哈,哈,哥贏了。”弗雷澤喘著大氣,“別忘了你的賭注。”
陳守序丟下刀,“是的是的,加上爬桅杆獎勵的那杯,我今天一共有四杯啤酒,一杯我自己喝了,一杯要還給威克斯老爹,剩下都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