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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林則是船長某個犧牲軍官朋友的侄子,但他們都不會。比起枯燥的函式計算,威爾金森大副寧可把自己泡在酒桶裡,而斯特林先生則是還沒學會,船長帶著他是教徒弟的。這些八卦都是水手們暗地裡聊天經常提到的內容。
此時還沒有四分儀和六分儀,忍著刺眼的陽光用直角儀觀測太陽的角度,陳守序和查特菲爾德分別計算了三次,差別很小,取了平均值後,查特菲爾德自去向船長報告。
被救上船一開始,陳守序沒搞明白,在17世紀的海船上,這些白人為什麼對他態度都不錯。慢慢的,他知道了這是艘私掠船,嗯,就是海盜船的另外一種稱呼。他們不僅沒有把他賣為奴隸的打算,相反還讓他儲存了個人的包裹。那裡有一塊精工的光動能潛水錶和一張大幅防水世界地圖。
當然,海船上不養閒人,他沒有生病,擦洗甲板,爬桅杆升帆收帆,檢查帆索,清理炮膛,這些水手的活都得幹。導航技能對陳守序也是個學習的過程,來源於某次只有格羅弗船長和他兩人關於航路的探討。
這一切都讓陳守序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見查特(水手們都簡稱航海長查特)走了,“東方先生。”幾個11,2歲的小孩圍了上來“今天我們學點什麼?”
只有在和這些孩子們相處的時候,他才感到一絲真正的輕鬆。不要奇怪船上會有小孩,在英格蘭,12歲當水手是非常普遍的事情,而傳奇的德雷克爵士17歲就已經是船長了。
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大航海時代。每個人都渴望財富,每個人都在汲取對他們有用的一切東西,快速的生活節奏改變著世界。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在東印度或者新大陸發財的故事激勵著每個人,也許今天你還是個破落水手,明天就可以做船長,甚至殖民地總督。
“帕克,今天我們繼續學習平面幾何。”陳守序笑著說。
教材是他用半個月的啤酒供應從斯特林那裡交換到的。
神秘感對他長期立足於這個世界並沒有太大幫助,從父親那裡,他學到了只有交換才應該是永恆的主題。
船尾,格羅弗船長和航海長並肩走上尾樓甲板,隨手回了舵工一個軍禮,船長舉起單筒望遠鏡觀察著前方的航線。
查特站在船長側後半個身位的地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船長,我們的東方先生真的能帶來去東印度的新航路嗎?”
格羅弗扶著舵杆,取下嘴邊的菸斗,“只有上帝才能指引新的航路,查特先生。”
1。此時還沒有皇家海軍,royalnavy。
第2章 佛羅里達海峽2
天色逐漸轉暗,夕陽映照著海面,細碎的波浪在藍色女妖號周圍跳躍,將點點粼光折射向四面八方。
藍色女妖號的甲板上部分不當班的水手在水手長的監督下正在練習輕武器。不像陸軍有制式的武器,水手基本上是有什麼用什麼,因此船上的輕武器也是五花八門。除了必不可少的火繩槍和稀少的燧發手槍,更多還是各種冷兵器。最多的是水手彎刀,其次是匕首和登船斧,甚至還有弓箭、刺劍和短矛。弓箭屬於一位叫歐佩參坎諾的印第安大佬和他的四個手下,陳守序曾經親眼看到他一箭把在甲板上飛奔的老鼠釘死在了船頭,這船上就沒人敢惹他們。
陳守序選了一把最常見的水手刀,水手長親自做他的師傅。這又花去了他半個月的啤酒配給,現在除非船長額外的加餐或是別人請客,他早已沒有喝酒的份了。
陳守序手中的刀再一次被格開,踉蹌著後退,水手長的左手閃電般掏出一把匕首夾在陳守序的脖子上。陳守序心一寒,只要老爹的匕首稍微再往前劃一點,他彷彿能想象頸動脈被割開,鮮紅的血液在心臟的壓力下迸射而出的場景。
水手長收起匕首,“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腳步,注意腳步。船上不是陸地,保持平衡,在帆索和桅杆間找到下腳的地方要成為你的本能。”
水手長的動作太快了,陳守序顯得很沮喪,“是的,威克斯先生。”
“弗雷澤,”老爹吼道,“你過來。陪他繼續練習。”
弗雷澤跑了過來,“嘿,東方少年,還是我們來吧。哈哈。”
陳守序毫不猶豫的應戰到,“來吧,如果輸了,今天我的啤酒全歸你了。”弗雷澤是個很好的水手,卻不是精於格鬥的戰士。陳守序並不是沒有機會。
水手長看到兩人已經戰在一起,便向船頭走去。除了尾樓,船頭的甲板也是船上比較高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