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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這個人長得相當英挺,雪白的一件長衫,連一個汙黑點兒都沒有,罩在他那頎長的身材上,不但益顯英挺,還透著灑脫飄逸、超拔脫俗。
看上去這個人近三十年紀,長長的一雙眉,眼角兒微翹的一雙鳳目,臉龐略嫌瘦了些,臉色也顯得有點蒼白,像剛害過一場大病。
竹棚子裡座兒上了七八成,挺不錯的生意。
喝酒的什麼樣人都有,有老的,有少的,有衣著鮮明,旁邊站著下人的有錢老爺,也有卷著袖子、露著胸膛的販夫走卒。
這都不算怪,怪的是竟然還有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姑娘。
竹棚子裡的酒不錯,馳名遐邇,好酒貪杯的趨之若騖,可是曾幾何時這兩個大姑娘往竹棚子裡一坐,竹棚子裡的酒馬上就淡多了,要不是大夥兒的心沒放在酒上,準有人拍桌子罵掌櫃的酒裡摻了水。
兩個大姑娘的確動人,也的確比酒還美還香。
不說那兩張吹彈欲破的如花嬌靨,單那兩副成熟的玲瓏胴體,跟那對水汪汪能勾人魂的妙目,就夠人不喝酒就醉的了。
更要命的是她倆穿的那身衣裳,穿的花,那算不了什麼,要命的是它比合身稍微小了些。
就這,竹棚子裡的人沒喝就都醉了,只差沒夾菜往別人嘴裡送了。
這麼多貪婪邪惡的目光,兩個大姑娘似乎都沒覺得,因為她倆的心思都在—個人身上。
這個人不是那臨窗把酒、英挺脫拔、倜儻不群的白衣客,而是離她倆不遠處一副座頭上的—個黃衣人。
看看那位白衣客,再看看這黃衣人,那就會讓人馬上把“人好好色,惡惡臭”,“大姑娘小媳婦兒專愛風流俊俏的小白臉兒”這兩句話推翻。
黃衣人一張臉,色含淡金,—雙殘眉,一個扁鼻,一張闊口,論哪一點他也比不上那位白衣客。
奈何,她倆偏偏眉目含春,嘴角兒帶笑,衝著那黃衣人大送媚眼秋波。
這夠怪的!
更怪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黃衣人居然正襟危坐,視而不見,休說是反應,那張臉上便連一點表情也沒有。
黃衣人是天生一副不解風流情趣的鐵石心腸,抑或是個木頭人?
有人說:“這小子挺會裝正經的。”
也有人說:“他哪裡裝正經,以我看哪,他小子準是個……”
說話的那人突然把餘話嚥了下去,眼一直,改口說道:“雎嘿!她倆捺不住了。”
可不,兩個大姑娘之中站起一個,她嘴角長著一顆美人痣,更顯得嬌媚動人,含著一絲媚笑,帶著三分嬌羞,腰肢扭動,蓮步輕移走向了那黃衣客。
就在這時候,有人輕輕咳了一聲,是那位衣著鮮明、有錢的大爺,有錢的大爺跟沒錢的苦哈哈就是不同,每日價山珍海味、銀耳、燕窩外帶人參保養得好,五十多歲的年紀了,皮白肉嫩還跟個年輕人一樣,臉色白裡透紅,鬚髯漆黑,一雙眼眼神十足,好亮。
他輕咳了一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