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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香’去。”
她側身讓客。
東門長青為之動容:“好一個玉色冰魂鐵心雪骨一品香!”
口口口
小樓上臨那一排朱欄擺著一張竹几,三張竹椅。
俊逸白衣客跟羅綺香並坐,一個是俊逸灑脫、風流倜儻,一個是天香國色、清麗如仙,任何人看都會以為是天造—雙、地設一對的璧人。
東門長青坐在他兩個的對面,竹几上擺著一把銀壺,三隻琉璃盞,還有一隻玉盤,玉盤裡放的是幾色鮮果。
小蓉拿起銀壺斟酒,酒入琉璃盞呈琥珀色,好美、好香、好引人。
羅綺香伸出那柔若無骨,根根似玉的柔荑,提起了她跟前那隻琉璃盞,望東門長青含笑道:“我最不擅釀酒,味兒嫌俗了些……”
東門長青道:“羅姑娘客氣,玉色冰魂鐵心雪骨一品香味兒要還嫌俗的話,世上就沒有仙品了,我借花獻佛,敬二位一杯,願二位神仙……”
俊逸白衣客突然站了起來,玉面煞白,顫聲說道:“老人家,我羞煞愧死……”
東門長青一驚差點沒把酒濺出來,忙道:“三兄弟,你這是……”
俊逸白衣客苦笑說道:“老人家不要叫我三兄弟了,我不配……”
東門長青站了起來,道:“三兄弟,你……”
俊逸白衣客一雙星目微現紅意,道:“老人家,與其讓我忍羞愧負疚一輩子,不如讓我心中坦坦然地伴香妹一生,我現在當著老人家對香妹實話實說,香妹要不能原諒我,我立刻即席自絕以謝香妹,以贖前愆!”
東門長青怔住了。
俊逸白衣客霍地轉過臉去,望著羅綺香道:“香抹……”
羅綺香突然淺淺一笑道:“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俊逸白衣客一怔,道:“香妹,怎麼說,你,你已經知道了?”
羅綺香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已經知道了。”
俊逸白衣客道:“香妹,你,你知道什麼?”
羅綺香道:“我知道你不是李三郎。”
俊逸白衣客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羅綺香淺淺一笑道:“還記得當日你我在這座小樓上戲為琴棋書畫不?我那是有心考考你,你在這幾方面的造詣不差,但卻遠不及傳聞中的李三郎……”
俊逸白衣客道:“那香妹怎麼還對我……”
羅綺香微傲垂下了玉首,道:“那時候你我已經相處過一段日子,歡度過一段美好時光了,你的人品所學雖然不及傳聞中的李三郎,但放眼當今已屬少見,我情難自禁,尤其李三郎是個只限於傳聞而不得一見的若有若無神秘人物……”
俊逸白衣客一陣激動低下頭去,道:“香妹,我感激……”
羅綺香抬頭道:“你也不用這樣,這是兩廂情願的事,以你的人品所學論,我並不算委屈……”
俊逸白衣客轉身望著東門長青道:“不是閣下我沒有今天,這一切都是閣下所賜,我永不忘閣下的恩德。”
東門長青定了定神,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我只能說這一切太出我意料之外了,這也許就是上天給知過回頭、光明磊落的人一個報償,兩位本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的壁人,飄香小築明真相,從此相偕到白頭,應是一段佳話……”
羅綺香道:“謝謝老人家,老人家性情中人,具菩薩心腸,撮合之恩,玉成之德,羅綺香永遠感激。”
東門長青笑道:“說什麼撮合之恩,玉成之德,說什麼感激,倒是我這個人見人厭,人見人恨的公門中人又多了兩個朋友,又多了—個可以喝酒的地方,確實值得高興,值得大書特書……”
抬手—舉琉璃盞,道:“現在我可以敬二位一杯了吧?”
俊逸白衣客—抬手,道:“別忙,要敬該由我跟香妹敬閣下一杯,兄是……”
口齒啟動了—下,欲言又止。東門長青目光一凝,道:“如今彼此已然不外,今後我可能是飄香小築的常客,兄弟你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俊逸白衣客道:“我要問一問,閣下真是東門長青麼?”
東門長青一怔,旋即笑道:“這倒好,你們的麻煩沒了,我的麻煩卻來了,這年頭的好人真是做不得……”
俊逸白衣客道:“我有十分把握認定,我是當今頭一個見著三郎李清狂的人。”
羅綺香嬌靨上掠過一絲異樣神情,道:“我也這麼想。”
東門長青看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