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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裴炎隨話應話提話端:“太子與公主本是親兄妹,見見也無妨。更何況兩位公主已是昨日花黃,半老女子快凋零了!”
“快凋零了,嗯,她們是昨日黃花,而今也還是黃花閨女呀_!”武后果有感觸:“裴相國,還是你想得周全。他們兄妹見見雖無妨,可這兩個老姑娘快要凋零了厖裴愛卿起來說話。賜坐。”
裴炎起來:“謝坐。”又向婉兒:“有勞婉兒姑娘。”
婉兒笑道:“裴相爺為國操勞,婉兒奉命搬張凳子,理當如此。”
武后輕鬆地說:“裴愛卿赤心肝膽,憂國憂民理萬機。千萬不要寵得這個奴婢見官大一級,沒有了分寸。你還有什麼見解只管講來。”
“臣所知東宮裡的內情,都已奏明,可是那狂生王勃厖”裴炎還想轉嫁罪行。
“也許是有口無心,總不能為這事斬了他。”
“為了皇家的名聲,我怕他厖”他還想殺人滅口。
“王勃能一次不露口風,多次守口如瓶,他是深知造謠生事,惡言犯上其中的厲害!”
“只是他機智超人,狡詐多端,尤其心懷叵測厖”
“惡狗能看家,貓頭鷹能抓老鼠。就看老相國如何因材施教,調教那些還不聽差遣的鷹犬了。”武后不露聲色,暗中刁難裴炎是在護衛王勃。
裴炎誤以為武后授計於心腹,因此十分誠摯地提醒:“娘娘可曾看過這狂生惡語犯上的那篇鷹犬賦厖”
“他孤傲不肯當鷹犬;他若真是個剛直不阿有計謀的楊修,你總不能讓我去當偽裝仁義執法殺人才的曹操。”
“不不不,我實在是怕這年輕後生,嘴上無門,信口開河,歪曲了真情厖”
“他若真是這樣一個不識時務的小子,那怕他巧舌如簧,哀家會讓他永遠閉上臭嘴,啞口無聲的,去吧!”
裴炎不摸底細,忐忑不安起身欲走:“臣告退。”
武后提出起硃筆欲書,突然喚道:“轉來!”
裴炎去而復轉:“老臣在……。”
“那劍閣縣令因病瘁死京都,可諡贈為殿中御史,於以厚葬;他侄兒薛華授在門下省為給事中。還有那個益州的高履行,不能再山高皇帝遠,由著他文官象武將,將在外不受君命了。”
裴炎進言:“這個大義滅親長孫家族的叛逆,決非忠良賢臣,不能再放任他隨心而為了。”
武后道:“愛卿所言極是。你就將他升遷到江西南昌,在龍武將軍閻伯嶼麾下當司馬吧。”
“遵旨。”
“可他又直屬:你中書府管轄。”
“哦哦,對他來個雙管齊下。”
“你與哀家速速辦了。”
“也讓他倆在洪州相互牽制。”
“遵旨。”裴炎躬身後退,轉身欣欣出宮。
婉兒捧來參湯:“娘娘為什麼這樣封賞?”
“這不是封賞,是封口啊!”武后批閱奏摺,又停筆問:“婉兒,這王勃桀驁不訓,是不是該處置了?”
“娘娘貫會以一物剋一物,相生相剋,才能相危相安。若是處置了小狂生,得意了老狐狸。這下可好了,給裴炎去了個心頭疔瘡。”婉兒伺候武后飲參湯:“娘娘飲口參湯。批閱了這樣多奏摺,該歇息歇息了!”
“哀家除了操勞的大政方略,還有那些臣子們爭權奪勢雞零狗碎的操心事;偏偏我費盡心機扶進東宮那李弘逆子,除了吃喝玩樂,只學會了裝忠孝仁義,完全不懂治國安邦為民造福,這江山社稷能交給他嗎?”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總不能一輩子五更上朝垂廉聽政,午後批閱奏摺,忙過深更到凌晨不歇氣呀!”
“我若圖歇息,把這朝政撒了手,我那些還不成才的兒孫們,早將這大唐玉璽拱手送給了外姓旁門。這是命,我是勞碌命啊!”她迅速在一奏摺上批示後,放在一大疊折上:“將這些送到御史臺去吧!”
婉兒將這疊奏摺交給內侍太監,轉身又見武后在批閱其他奏摺。
秋高氣爽,御園內草枯葉黃一片蕭煞景象,李弘扶著柱拐的高宗,緩緩散步,他們看過一群馴養的梅花鹿,公鹿帶著一群母鹿和小鹿幼鹿,在食草嬉戲。
高宗向愛子叮囑:“秋收冬藏,今年風調雨順,秋天正是豐收季節,碩果累累勝過春花。若不是弘兒要朕來遊園,真是辜負了金秋景色,年終之前繁盛的大好時光。”
李弘虔誠地說:“夕陽似朝霞,秋葉勝紅花。父王近來面色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