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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履行要我等待時機,聽京中心腹指示,及時呈送。”
“憑這先王太宗的硃筆遺詔,你能加官進爵嗎?
“我不貪這榮華富貴!”
“是啊,無論你將這致命的黃綾獻給母黨還是子黨,他們都要殺人滅口!”
“我……”薛華更加恐懼。
“你不獻,抓住這個他們都想得到的把柄,有這護身符,就可無所畏懼的了。”
“你要我收藏著?”
“藏到什麼人也拿不著的地方。”王勃將黃綾扔入了煎藥的炭爐中。
薛華欲搶不能驚叫:“哎呀你你怎能這樣!”
“這樣子收藏,你不說,我不講,誰也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一旦高履行要我及時獻了上去呢?……”
“你嘴裡應承一聲,獻沒有獻上去,他不敢聲張,也不敢查問。”
“可是,他是我老父親的頂頭上司呀!”
“武后利用這個毫無親情苟且偷生的酷吏,早晚是狡兔死了烹走狗,不可能讓他長居劍南惡埧一方……。”
“他京中還有心腹死黨……。”
“他們是見不得陽光的鬼魅,是不敢揭下披著人皮的狼。他們就怕你知道他們醜惡的面貌。”
“若是高履行逼我……?”
“你難道還要認賊為父?”
“不!”薛華還顧慮:“可是我和他多年來往,人所共知,這說不清,理不清的糾纏瓜葛……”
王勃舉重若輕的說:“哪,你就快刀斬亂麻,一刀兩段!”
“那有這樣痛快,也不可能那麼容易,他那段是漚臭了亂麻,我這段亂麻也有漚爛了的臭氣。”
“哪,你就來個藕斷絲也斷,過一條河拆一坐橋,那怕你是段漚臭了的爛麻,也要下狠心在清泉溪流中漂洗沖刷,直至沏底清白。”
“這能行嗎?”
王勃老練地笑笑:“你是武后器重的在朝京官,他是武后看臭了的外放酷吏;你無罪證在他手,他有罪證在你手裡,哪有你怕他,只有他做賊心虛,他怕你。”
“哪……”薛華還有顧慮:“皇后,太子會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會又怎麼樣?”王勃輕鬆笑道:“他們以為能惹麻煩的東西,還在高履行那裡。如今你將麻煩化成了輕煙;他們沒有麻煩可找了,還找你什麼麻煩?這個麻煩的東西,他們要找,只能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煩!”
薛華象孩子樣被逗笑了:“你真不愧是神氣十足的大才子!”
“你呢,遇事只會哭鼻子,”王勃學四川話逗薛華:“是個啷啊(怎麼)也長不大的貓娃崽!”
薛華也用四川話調笑:“我專柯你這吼破天的叫雞公!”
他二人竟在屋內一追一逃打鬧,薛華一個枕頭扔了過去,王勃開門欲逃一低頭正打著進門的僮兒抱琴,他也四川話問道:“你們這是啷啊了嘛!”
說書人調侃道:“這是怎麼啦!王勃難以回答,薛華有口難開。兩個書生風華正茂,自以為一計能夠安天下。他們那曉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炎這個老政客,左右政局的陰謀有多麼狠毒呢。
第二十七集忍痛割愛順天命
說書人感慨發言:奸臣誤國,讒言傷人,武則天十四歲進宮,在可畏的人言中飽受其害,深知唇舌殺人不用刀。然而她又不得不利用奸佞的讒言,以毒攻毒除異己;再用酷吏的讒言除權奸。這也許是她的愛才,惜才,連歪脖樹的歪枝條也當木材燒成炭,用炭再來鍊鋼鐵吧
話外音中映入紫霞宮中
武后手握硃筆斜靠在龍椅上,聽跪在一側進讒言裴類的訴說。他終於怒在心中,惱在臉上,將手中硃筆扔下,故作慍怒說:“哦哦,好個靈堂計,全是骨肉情!李弘他……他竟這樣惡毒。”
“都怨王勃,不承認劍南的謠傳也就罷了。他竟然暗示皇太子,利用掖庭宮的二位公主發難……”
“發什麼難?”武后指正道:“只怨她倆的母親身為貴妃還要陰謀專寵,暗算王皇后,才連累了兩個黃花*小小年紀就囚入了冷宮禁院。
“這也是惡有惡報,肖妃自作自受誤了後代呀。”
武后追問:“李弘這逆子,確實去過冷宮了?”
“太子殿下確實去了掖庭宮,已經私下去探望過宣城,義陽兩位公主。”
“見就見了吧,皇上定的鐵案,再翻也翻不開棺材蓋,再讓那死了的蛇蠍美人,在後宮讒言殺人隨心作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