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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禮上往來的客氣話:“多謝縣臺關懷。”
“哦,”施榮華開始進攻了:“你我忘年之交,我年近半百,才識得你這可敬可佩的斯文知己。我十分同情你坎坷一生。賢弟可有事須愚兄為你效力。”
王勃有所感動:“縣臺關懷已十分周到,我實實沒有他求了。”
施榮華示意讓潘高升先走,潘高升走後,他靠王勃悄悄而語:“愚兄雖為小小縣令,身陷在當今母黨子黨爭權鬥勢的水深火熱之中,不願騎牆,又不能不偏不倚不作選擇,賢弟在朝野閱歷頗深,富有正義。望求賢弟為我指明康莊大道。……”
王勃疑惑:“縣臺這是何意?”
“賢弟囚入死牢。母黨和子黨都派人前來關懷,縣衙同僚議論紛紛,各有猜詳說你是某一方黨的心腹,親信之人……。”
“哈哈哈”王勃坦然大笑:“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王室之內紛爭不絕,自古而然。王勃無私,不求榮華富貴,無須投靠權貴。我並非誰的黨羽,任人去猜疑吧。縣臺明查秋毫。要我指迷津,這不是錯將泥胎當菩薩了嗎?”
施榮華怏怏退出牢房,潘高升迎了過去:“他是母黨,還是子黨的心腹人?”
施榮華洩氣地說:“他呀,比老狐狸裴炎還要狡滑!”
合璧宮內,高宗斜臥床上,武后坐在床邊向高宗講李弘的情況。高宗頂撞武后:“不要說了!知子莫若父,朕不相信這樣忠孝仁義的李弘,朕最喜愛的兒子,他會逼宮!”說罷他轉身向著裡床。
武后忍氣地站了起來:“臣妾得知的實際情況都已告訴陛下了。信也好,不信也好,陛下要有準備!”
“準備什麼。朕不信他會來逼朕讓位,朕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你不信的事太多了。”武后氣了:“你王道,我霸道!”
“我若不相信你,會讓你替朕臨朝治理國政,我連玉璽也交給你掌管了。”高宗也睹氣。
“我若不掌管,你最親信的舅父長孫無忌,早就坐在你的王位上,接替了李氏的玉璽了。”武后揭其隱痛。
“我……他,他狼披羊皮,藏不住狼子野心,朕不是將他貶謫黔南,他已自知罪大惡極自決自裁了嗎?”
武后冷酷地說:“他人雖死,心沒死,這心已化成厲鬼,鑽入了我們的兒子李弘心裡去了!”
高宗惱火賭氣:“鑽進了朕的親兒子心裡去了,有什麼大礙。我早就想禪位給他。我可以安心安逸地當太上皇好了!”
“我可不願當他的皇太后!”
“難道你想等他逼了宮時,將他處以叛逆大罪!”
“正因為我不願看著他,被長孫無忌的厲鬼鬼迷了心竅,當個不孝的孽子,我才來告訴陛下他的惡毒陰謀。”武后恨不能剖心來說服高宗。
高宗頑固地:“我……朕這就傳旨禪位給他,免得他逼宮反叛而惡名昭著於天下。”
“哼哼!”武后冷笑:“這樣能成全你父慈子孝的美名嗎?”武后盯著高宗:“不,這樣你父子就成了李氏王族的不孝子孫。”
高宗一時沒弄明白:“不孝子孫?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武后解釋明白後,曉以大義:“先王太宗若不因為李承乾酷好男風不近女色,怕斷了李氏皇族的香菸。繼承王位的,還能是陛下你嗎?”
“這……,你剛才還說,弘兒親口告訴你,他已和紀貴妃和好圓了房,已經有了喜嗎?”
“好*者多謊言。據東宮內侍密報,李弘夫婦還是反貼的鴛鴦剪紙!背對背,是掛名夫妻呀!”武后不得不言明真相。
高宗固執地:“身懷六甲早晚要臨盆,這是瞞不了天、地、人的!你怎能在東宮按上了眼線呢?”
“他已經按耐不住,策動逼宮了。面對這一觸即發的宮庭政變,我豈能不嚴加註視。”
“朕的兒媳是不是懷了孕,馬上傳旨命太醫去號個脈,不就一清二楚了嗎?”高宗還有坦護的用心。
“臣妾來向聖上奏明弘兒的陰謀逼宮罪惡前,已派太醫去東宮了。”
“你為何不先給朕請旨?”
“禍在眉睫,刻不容緩。寧可防患於未然,不要一旦禍起蕭牆驚了聖駕,陛下的病體經不起政變的風波折騰!”
高宗還很頑固:“朕決不相信你是能知未來的神仙!”
武后感嘆道:“但願這是一場杞人憂天的惡夢!”
高宗翻身不悅地轉向裡床。武后無奈地怏怏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