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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難訓劣子。家父從小已將我這孽崽託付給他師弟顏師古老夫子嚴加訓教了。“
劉祥道故意試探:“怎麼,令尊文中子果真還健在人世”?
“不不……”王福畤急忙否認:“家父暴病瘁死,朝廷人人皆知”。
兵部侍郎裴宏武有口無心也搭腔:“不,王尚書,如今京城六部又有傳聞;國子監內,有些老夫子誇你爹有骨氣,保持什麼晚節,不吃什麼嗟來之食;有的還罵你家老爺子,不識時務,抱著孔聖人聖旨裝清白。他當年誓不當兩朝的什麼貳臣,是自己找不自在尋了短見。”
王福畤:“人已過世,褒貶不一,在所難免。”
裴宏武還不知趣又說;“結果獨生子的孫子們還是都當了而今李氏王朝高官;現在傳說更神奇了,說你家老爺子還活著,他這分明……。”
劉祥道不願讓王福畤作難,掩護地截斷裴宏武的信口開河:“裴侍郎,人無完人,人總有人議論,更何況文中子乃前朝誨人不倦的大學者,是為人師表桃李滿天下的師尊;”又轉向王福畤繼續道:“人死自己難分辯,蓋棺定論的傳言,無依據信口傳說,也只能聽之任之,任那些別有用心之人,興災樂禍地去胡謅吧!”
老管家和憨兒隨在後面相互推搡著。
“老爺……”老管家追了上去焦急不安:“五公子……”
王福畤有意訓斥:“駑馬撒野也跑不遠,由他去顛狂,丟不了。”
立在老管家身旁的憨兒擠上前:“不不,老爺,小公子他是追趕著一個雲遊老道士,乘了一條小船,躍下了龍門,直下惡虎灘去了。”
眾人隨著憨兒的指向,紛紛眺大河上下。
王福畤這才心焦地將憨兒拉向一側,追問道:“這……究竟出了什麼事?”
憨兒心慌,結結巴巴地地說:“是是這樣……是小公子帶著我……我們溜出書齋……出了城……
隨憨兒敘述閃回:
“出城了,出城了!”王勃兩手各拿一串糖萌蘆,領著兩個家丁和憨兒衝出了城外。他衝在前面,左咬一口,右咬一口,邊喊,邊吃,邊跑。
兩個家丁揹著漁簍漁竿,攔住了王勃:“五公子,我們還是在城裡河塘釣魚吧!”
吃著糖葫蘆的憨兒也抹著嘴說:“不要去黃河吧,顏老夫子知道了,不光打你手心,我們也要跟著罰跪。”
王勃執拗地:“聽我話,黃河裡有大魚,釣著了,我不光請你們吃糖葫蘆,還要賞你們每人一個……”
“五公子,你賞我們每人一個龍王爺的大閏女我們也不要!”家丁來拖王勃。
王勃靈活地一溜跑了,家丁和憨兒撲了一空,摔倒爬起來隨後緊追。
家丁和憨兒追得氣喘吁吁,王勃卻活龍活現,遠遠站住說:“要回去,你們回去,沒你們跟著,我玩得更自在。”說罷如跑似顛跳著慢慢向前。
家丁和憨兒只得緊隨上來。
一路上王勃見憨兒大口大口貪吃糖葫蘆的樣子,惡作劇地從漁簍中摸出條小魚,偷偷塞進憨兒後領中,憨兒憨態可掬地背手摸出魚來,可糖葫蘆落在地上,拾了起來,食又不能,扔了可惜,呆頭呆惱哭笑不得。
王勃卻乘其不備,又將自己的糖蘆塞進憨兒後領,憨兒回頭以為是家丁戲弄他,正要發憨勁,不料摸出來是粒糖葫蘆,他又樂了,大口吃了起來。王勃又調皮地奪走了他手中的糖葫蘆,憨兒誤認為這是另一家丁捉弄他,真的惱火了。王勃竟敏捷地將兩串糖葫蘆塞在他雙手中。他這才明白是小主人和他戲耍玩笑。
王勃拿過漁竿笑著往前跑,兩個家丁也吃著糖葫蘆笑著緊相隨,憨兒一手一根糖葫蘆,邊吃邊追。
王勃跑著跳著舞著漁竿,不料漁鉤上勾來了一頂士兵的軍帽,他詫異不知從何處而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幾個官兵正對抓來反抗著的壯丁,耀武揚威鞭打足踢。
壯丁大聲辯護:“軍爺,我不是府兵,是百姓啊!”
士兵吼道:“府兵服役不用抓,抓的就是你們這些編制以外的百姓。”
一個軍帽不翼而飛計程車兵光著頭大叫:“誰抓走了我的軍帽……!
一場大叫引起虛驚,官兵們稍一大意,兩個爭辯著的壯丁乘機跑了,官兵要追趕,又一群壯丁一鬨而散,四處逃竄,官兵堵截追趕。
王勃對自己無意引起的騷亂不以為然,反而很感興趣,緊跟官兵身後看熱鬧。猛然只見那光頭士兵捉住一瘦弱壯丁,足踢拳打惡氣兇兇。王勃用力將手中軍帽猛地擲向光頭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