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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暗中抓軍權……。”
“能讓他由著心性去作崇。”劉相毫不動容。
“歷來政變都是依仗軍權,才奪政權啊!”
劉祥道笑了笑:“你,是有點大智若愚,可惜是真蠢了點。”
王福畤不滿了:“……在這大是非面前,你怎麼又這樣玩世不恭啊?”
“就因為對世事瞭如指掌了,諸葛亮是最玩世不恭的。”
“你越扯越遠了。現在東宮太子會被長孫無忌毀了的。”王福畤擔憂地說。
“你是少見多怪。先王太宗立的太子李承乾,次子魏王李泰,並不都是毀於長孫這舅父手裡的?”
“不不,那是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陰謀篡權奪位,妄圖繼承王位,互相詆譭攻擊。那時長孫無忌是一心一意輔助著當今的聖上,沒有參與他們你死我活相互殘害呀。”
“對,他這是坐山觀虎鬥,等它們兩敗俱死了,他就不費吹灰之力,確保了這位昏庸的三太子登了大寶,坐上了龍位。因此,他長孫是先朝的開國元勳,又當上了而今天的股肱重臣。只可惜他的鬼蜮伎倆,早被武后洞察。且由著他去施展陰謀。”
“武后娘娘怎能容這陰毒的舅公,去慫恿自己親兒子胡作非為呀!”王福畤有些不滿。
“皇上如此溺愛太子,皇后也只能等待……。”
“等待什麼?”
“等待東宮太子身上的毒瘡成熟了,再把長孫這包膿頭擠出來!”劉祥道頗有信心地下結論。
“若是他們陰謀得逞了呢?”
“哪……!”劉祥道又玩世不恭了:“你和我啊,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看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他緊跟劉相身後。
“可也不是神話。”劉祥道頭也不回邊說邊走出花廳。
庭院內,王福畤追送著劉祥道。
“相爺,慢走”!王勃伏跪在地攔住去路。
劉祥道向前摻扶:“你這是為什麼?”
王勃拂開相爺的手,賴在地上:“我有話請教相爺,你不回答,我不起來。”
“我回答就是。”
“實話實說,不講假話。”
“我堂堂一個右宰相,豈能哄騙你這小小頑童!”劉祥道風趣地笑著。
王福畤怕又惹是非:“相國不要容頑童胡鬧”!
劉祥道不理王福畤,扶起王勃:“你言無不盡,我知無不言講吧!”
王勃更不理父親阻止的眼色手式,侃侃發問:“先皇太宗滅隋朝,興大唐,多年戰亂不停。開國初,民乏財困,太宗皇帝為何不顧鞍馬勞頓,還要興兵遠征西域?”
“那時西域突厥的可汗,不安於逐水草而遊牧的太平生活,他貪婪中原財物,匯聚了鐵騎彪兵,乘我大唐開國不久,侵略邊境,燒殺擄掠擾得邊民不得安寧。先王太宗御駕親征,平了外患,才有那太平的貞觀盛世。”
“請問如今鄰邦高句麗,歷來可曾犯我中原?”
“沒有。”
“哪麼,我朝為何連年興兵東征高句麗?”
“這……這因為高句麗沒有年年進貢,歲歲來朝。”劉祥道難說真情實況,找了個假借口。
王勃以童心辨是非,非要追問到底:“難道當今皇上,興兵三十萬,就只為了顯耀天子威武,飄洋過海,要爭得那麼一點點貢品?”
王福畤見劉祥道難以對答:“不許胡擾蠻纏。”
“哈哈哈哈。”劉祥道自我嘲笑:“如今是他在審問我們了。問得切實有理,實在發人深思。容他審問下去。”
“劉相爺,你倒是回答呀!”王勃咄咄逼人。
劉祥道避而不答,以問對答,繞開答題:“娃娃,你可還有問的?”
“有!”王勃又連連相問:“而今,在屯田的府兵花名冊外,強拉硬抓編制外的平民百姓去當兵。連年徵兵納糧,逼得壯丁逃亡,田園荒蕪。皇上可知下情?究竟是皇上矇昧?還是奸臣誤國?
劉祥道誇讚:“問到是處,問下去!”
“若是皇上不知下情,是忠臣該不該,下情上達?”
“應該如此!”
“若是奸臣誤國,是忠臣該不該列其罪狀,上書彈劾,為國除奸,為民除害?”
“義不容辭!”
“請問相國和父親,你們是不是忠臣?”
“王尚書,你看我們是不是忠臣啊?”
王福畤忙道:“侍君者豈能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