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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見面時間到了。陳步森最後說,媽,你原諒我,快二十年了,我沒有好好孝敬你。老人聽不得他這話,他每說一句話,她就哭個不停。陳步森示意把她扶出去。當他看見母親在他的視線中永遠地消失時,陳步森被悲傷擊倒了,渾身顫抖,伏在桌子上泣不成聲。
醫院為陳步森和冷薇抽血檢驗,證實了兩人同屬AB型的血,HLA配型屬於適應範圍,這應該算令人較樂觀的訊息。經過看守所上報器官移植計劃到監獄管理局和司法廳,手續顯得很麻煩,一直沒有結果傳來。而陳步森的執行時間在逼近,不會超過一個月;更緊急的是冷薇的病情不等人。沈全只好自己跑到省司法廳,找到了一個大學的同學,姓吳的司法廳辦公室主任。他問他的同學為什麼會拖這麼久,吳主任告訴他,因為我們沒有這樣的先例,所以要慎重研究。沈全說,人都快死了,你們還慎重研究?這有什麼法律上的問題嗎?沒有,治病救人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嘛。吳主任說,老同學,你彆著急嘛,中國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的,我會催一催。沈全說,你快幫個忙,我真的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