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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字同旁‘猴’與‘猿’。”
顏朝相嗯了一聲,“不錯,不僅二字同旁,而且物近。那一字拆開呢?”
“‘出’字拆開兩個‘山’。”朱少文道。
“一句前言搭後語是——”沈春和問。
“這山上出猴,那山上出猿。”
“還真有點兒意思。”顏朝相坐在朱少文的下首,自然輪到了他。他不假思索說道:“二字同旁‘梁’和‘柱’。”
“說得好。”沈春和追問道:“一字拆開?”
“‘林’字拆開兩個‘木’。”
“請接前言搭後語。”
“這塊木料為梁,那塊木料為柱。”
“妙,實在是妙!”沈春和贊過之後,沒用人催,隨即開了口:“二字同旁‘瘡’與‘疥’。”
“都對。”朱少文接著問道:“一字拆開?”
“‘朋’字拆開兩個‘月’。”
“一句前言搭後語?”
只聽沈春和恨恨地說道:“這月奕詳生瘡,下月奕詳生疥!”
“罵得好!解氣!”三個人不約而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一干見底。
朱少文抿了下嘴唇,呵出了一口辣氣,“這一回咱改換改換,說個三字同頭、三字同旁,字尾一句前言搭後語。我出題,自然是我先說。說的是:三字同頭‘芙’、‘蓉’、‘花’。”
顏朝相點點頭,“對,這三個字都是草字頭。那麼,三字同旁是——”
“三字同旁‘姐’、‘妹’、‘媽’。”
“沒錯,這三個字皆為女字旁。一句前言搭後語又是什麼?”
“要戴芙蓉花,除非姐妹媽;不是姐妹媽,戴不了芙蓉花。”
顏朝相一貫倨傲,輕易不會褒獎人,此時,也不由得讚歎道:“既合轍且押韻,令為兄佩服。下面聽我的:三字同頭‘常’、‘當’、‘裳’。”
沈春和挑起了拇指,“顏大哥這三個字選得極巧,用的都是尚字頭,且語意連貫。三字同旁又是——”
“三字同旁‘吃’、‘喝’、‘唱’。”
“三張口一齊開,恰切。一句前言搭後語是什麼?”
“皆因人好吃喝唱,故此人才常當裳;人若不好吃喝唱,人又何必常當裳?試看當今世上,連衣裳褲子都押給了當鋪的,又有哪一個不是由吃喝玩樂引起的?”顏朝相一臉得意。
“有道理,深刻,足可以做我等的座右銘了。”沈春和若有所思,忽而想到輪到自己,遂說道:“我的也想好了,兩位大哥請聽:三字同頭‘瘡’、‘疥’、‘疔’。”
朱少文撲哧樂了,“你看你,又來了,不過比方才多了一個字而已,也罷,倒都是病字頭。那三字同旁又是什麼呢?”
歡喜蟲兒第二十三章(5)
“三字同旁‘哎’、‘喲’、‘哼’。”
“要聽前言搭後語。”
“奕詳長了瘡疥疔,所以奕詳哎喲哼;他若沒長瘡疥疔,他又何必哎喲哼?”
聽到這兒,三個人皆笑不可抑,不免手握浮白,一飲而盡。
此刻,紅頭漲臉的孫醜子一頭熱汗跑進來,沈春和嗔怪道:“孫大哥,你可真不對,讓我們等了這許久,兩壺白酒都快見了底,你說,是不是該罰你三杯?”
孫醜子用衣袖抹了把臉,喘吁吁說道:“罰不罰的一會兒再說,先讓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聽了肯定就不會再埋怨我了。猜猜吧,剛才我看見了誰?”
看他的眼神,三個人便知道事關重大、事出有因,遂異口同聲問道:“誰?”
“胡秀!就是冬景天騙了顏老弟你一萬兩銀子的那個胡千總!”
“什麼?!”一語出口,令在場的幾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朱少文一向謹慎,追問道:“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瞧你說的。”孫醜子不滿地聳了聳蒜頭鼻子,“雖說我老孫眼睛小,但眼力卻一點不差,這小子我在宛平縣大堂上見過,當時我就瞧著他彆扭,腦子裡早有了印象。適方才我離開家走到珠市口,就見一個人七個不依八個不饒,罵罵咧咧從一家首飾店裡走出來,正正與我打了個照面。雖然他剃了鬍子,改換了穿著,可還是被我一眼認了出來。於是,我顧不得到這兒找你們,一直尾隨在他的身後,盤算著要看看他究竟住在哪兒。嘿,再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去了那兒!”
“急死人了,”顏朝相心裡起火冒油,跺著腳,一把拽過孫醜子,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