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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又折回來對父親說:“剛才我想起張隊長昨夜講的話,徐老大的這個小婆娘以後就給你了。”
父親立即拒絕:“不,不!還是歸你吧。”
“喲呵!你他媽的還嫌棄,是不是嫌她不是黃花女?咯好看的婆娘,不是黃花女也中用啊,你上哪裡去找?我還巴不得張隊長把她賞給我呢。”宋癩頭板著臉孔說。
“那你拿去好了,張隊長要是提起咯事,你就說是我讓給你的。”父親一本正經地說。
“我可不敢。你若是不要,就是違抗張隊長的命令!”宋癩頭板著臉孔回答。他見父親不吭聲了,便嬉皮笑臉地湊到父親面前說:“別嫌棄,說不定以後還能給你養個崽呢,要是想搞黃花女,以後再立一次功,我跟張隊長講一聲,到哪個寨子裡找一個黃花女做小婆娘不就行了嗎?”宋癩頭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了院門。
父親見宋癩頭走了,便把自己的一件對襟便衣和便褲拿來給女人穿上,然後把她帶到伙房讓她飽飽地吃了一頓。
女人吃完飯後,低著頭對父親說:“走吧。”
“去哪裡?”父親看著她問。
“去你房間呀。”女人靦腆地回答。
“我們那間房住了好多男人,你去不方便。”父親說。
“那你去問張隊長要一間吧。”女人說。
“不用了。”父親回答。
“那我們總得想個辦法才行。”女人細細地說。
父親壓根兒沒想到要和這個女人睡覺,即使這女人再漂亮,他也提不起興趣來。他苦笑地回答:“我放你走,走得越遠越好。”
女人猛然抬起頭,滿臉疑惑地看著父親說:“讓我走?”
父親點點頭。
“去哪裡?”女人說。
“回你孃家,不要再去找徐老大。”父親回答。
“我家早就被徐老大這冇良心的毀了。”說著,女人淚流滿面。她喃喃地向父親傾訴:“去年徐老大帶人到我們寨裡收田地稅,我爹媽正好帶著老弟在後山收包穀。我一個人在家煮飯,徐老大他們衝進來把我捆住,我大喊‘救命’,可是寨子裡的人不敢來幫我。徐老大嬉皮笑臉地擰著我的臉說:‘別叫,你叫也冇用,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做小老婆,保證你不要幹活,天天吃好的、穿好的。’我說我已經訂婚了。徐老大聽了,咬著牙齒,鐵著臉,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手裡舉起一把尖刀晃了兩圈,兇狠地說:‘你不跟我走也行!今天我把你兩隻奶子切下來下酒吃!’我嚇得不敢做聲了。像徐老在咯種冇良心的人說得出做得到,我只好跟著他們走了。可冇走多遠,徐老大便叫人放火燒了我家的房子。
“到徐老大家後,他強迫我跟他睡覺,我不肯,他又抓住我的胸脯,拿起刀子說要割掉我的*。我只好讓他抱到了床上……第二天,我從他口袋裡偷了兩塊光洋想逃跑,剛跑到寨門口就被人發現了。徐老大用繩子把我吊起來,用馬鞭打得我滿身是傷,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逃了。本來想跟著徐老大算了,哪想到咯次被你們搶了過來。我的命真苦,你若是不要我,我就乾脆死了算了,反正活著也冇意思。”女人靠在門檻上,淚眼婆娑地哭訴著。
聽完女人的講述,父親心軟了,他悄悄地對女人說:“既然咯樣,那我去問張隊長要一間房,你暫時住在我房間。等過幾天,我送你下山,然後你再去爹媽,好嗎?”
“我走了,你怎麼好向你們張隊長交待?”女人有些顧慮地問父親。
父親回答:“你不要擔心,到時我自有辦法。”
天黑了,父親來到張臣強的會客廳,見他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抽大煙。父親說明來意後,張臣強淫笑地叫手下拿出一把鑰匙給了父親。
父親帶著女人來到後院開啟房門,點亮了一盞青油燈。女人整理好床鋪後,拿著木臉盆去伙房打來了一盆水,叫父親洗臉。父親用手掌捧著水洗了一把臉,便坐在床沿上。女人叫他洗腳,他說昨晚才洗了,今夜不用洗。女人重新打來一盆水倒進一隻小木桶裡,然後搬到牆角,悄悄蹲下來,弄得水“嘩啦啦”地響。父親以為女人在解手,連忙說:“毛廁在外面。”
女人躬著腰說:“我在用水。”
“用麼子水?”父親不知道“用水”是什麼意思。
女人睨著眼睛看著他回答:“就是洗下身。”
父親立即轉過頭避開女人的視線。女人用完水後,毫不客氣地爬上了床。
父親從外面找來一扇門板,打了一個地鋪,躺下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