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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又餓了。”
“當然可以,”他說,眼神突然柔和了下來。“別擔心任何事。我們幾個小時之內就會和卡萊爾匯合,真的。這一切馬上就會結束了。”
我點點頭,害怕一出聲就會出賣自己。
他一手提一個大號旅行箱,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轉過身,一把抄起他落在桌上的手機。忘記東西這點非常不像他的作風——忘記了Gustavo要來打掃,忘記帶走電話。他承受著太大的壓力,以至於都不像自己了。
開啟通話蓋,向下滾動著預設的號碼。我很欣慰他關掉了操作音,因為害怕會被他聽到。在船邊他還能聽到麼?或者他已經回來了?如果我在這邊小聲說話,那麼他在廚房能聽見麼?
我找到了我要的號碼,要是以前,我是絕對不可能撥通這個號碼的。按下“傳送”鍵,然後十指交叉,誠心禱告。
“你好?”一個如金色風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羅莎莉嗎?”我壓低了聲音說。“是我,貝拉。求求你,你得幫我。”
8。雅各布
說句實在話,現今愛情鮮少與理性並存。
威廉姆 莎士比亞
仲夏夜之夢
第三場,第一幕
過完糟糕透頂的人生,你就死了。
是的,我還算走運的。
“天哪,保羅,你從來就沒有幻想過有個自己的家嗎?”
保羅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沙發上,對著我那破爛電視機看某場愚蠢的棒球比賽。他咧嘴朝我一笑,然後用慢鏡頭的動作,從膝蓋上的一包Dorito薯片裡,夾起一片,整片送入嘴裡。
“你最好帶著薯片離開這裡。”
嘎扎嘎扎的咀嚼聲。“才不呢,”一邊咀嚼一邊說。“你姐姐說了請自便,想幹嘛就幹嘛的。”
我試圖讓我的話語聽起來不像我要揍他一頓的感覺。“雷切現在已經到這兒了嗎?”
這招並不奏效。他聽到了我的意圖,並立刻把薯片袋子藏到身後去。當他向後靠時,袋子被壓入靠墊,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薯片都碎成了小片。保羅雙手拳頭,像拳擊手一樣,架在臉前面。
“來啊,孩子。我才不需要雷切來保護我呢。”
我哼哼氣。“是啊。你哭了也不會告訴她的。”
他笑著倒在了沙發裡,垂下了他的手。“我才不會對一個女孩子去打小報告呢。如果你有幸被擊中,那也只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反之亦然,不是嗎?”
他給我的邀請很不錯。我假裝表現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示意我棄權了。“你是對的。”
於是,他的視線轉回了電視上。
我對他來了個突然襲擊。
當我的拳頭擊中他面部的時候,他的鼻子發出了令人滿意的喀嚓聲。他試圖抓住我,但是我立刻輕盈地跳開了,而他只能撲個空,左手拿著那袋被糟蹋了的Dorito薯片。
“你弄斷了我的鼻子,蠢貨。”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對嗎,保羅?”
我去把薯片放到其他地方。當我轉過身,保羅在彎腰坐下之前先確保了他的鼻子安然無恙。
血早就已經止住了;如果不是臉上和嘴角的血跡,根本無從查起。他咒罵著,矯正軟骨組織時還是疼得向後縮了一下。
“你真讓人不爽,雅各布。我發誓我寧願和莉婭待在一起。”
“Ouch。。Wow,我打賭莉婭要是聽到你願意和她共度時光一定很開心。那會溫暖她那顆滄桑的心靈。”
“你還是忘了我說過什麼吧。”
“當然。我不會說出去的。”
“Ugh,”他嘀咕了一聲,然後陷回沙發裡,將剩下的血胡亂擦在他T恤的領子上。“你跑得真快,夥計。我會給你那樣的評價。”他把注意力又轉回了模糊不清的比賽畫面上。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闊步走進我的房間,一路上嘀咕著電視比賽的第三方誘拐罪名。
話說回來,你可以隨時指望和保羅幹上一場。你甚至都不用去打他,只要有輕微的挑釁就行了。讓他失去控制是很容易的事情。自然,當我現在需要一場相互纏鬥,使勁撕咬,能把樹都撞到的扭打時,他是一個完美的對手。
另一個成員被烙上烙印還不夠糟——因為,真的,現在只是十個當中的四個。它什麼時候才能停?那些愚蠢的神話被人認為是罕見的,他們哭喊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