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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給了我們的身體一個同樣的美好秘密,如同其他所有一切的美好記憶。火與冰,沒有摺痕地融合在了一起。比現有證據還要明瞭的,我屬於他。
我不能想到任何使他看上去那麼嚴肅,冰冷。我遺漏了些什麼嗎?
他的手指撫過我前額擔憂的線條。
“你在想什麼?”他低聲地說。
“你看上去很煩惱,我不明白,是不是你……?”我沒法說下去。
他的目光收緊。“你被傷得有多重,貝拉?這是事實——別試圖淡化它。”
〃傷?”我重複到;我發出來的聲音比平時要高,因為這個詞讓我很驚訝。
他挑起眉毛,嘴唇抿得很緊。
我做出最快的估量,舒展自己的身體,拉緊自己的肌肉,的確,它們僵硬而且異常痠痛,但主要的是在身體所有骨頭的關節處有一種奇妙感覺,讓我感到幾乎軟弱無力。我相信這不是一種不愉快的感覺。
之後我有點生氣,因為他使我所設想的那些完美早晨蒙上了一層陰鬱。
“為什麼你會得到這個結論?我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好。”
他閉上眼睛。“停止吧。”
“停止什麼?”
“停止去想對於這些我不是一個怪物。”
“愛德華!”我低聲說,打斷他。是他將我黑暗的記憶全部帶走,添上色彩。“別再說這個了。”
他沒有開啟他的眼睛,似乎他已經不想見到我了。
“看看你自己,貝拉,然後告訴我我不是一個兇殘的怪物。”
傷害,又或是震驚,我不假思索喘著氣地跟著他的指示。
發生了什麼?我不能理解那些沾著我面板的白色絨毛。我搖搖頭,白色泡沫瀑布般灑下來。
我用手指站起一根從頭髮上灑下來的。
“我為什麼被羽毛蓋著?”我困惑地問。
“我咬破了一個枕頭……或許兩個……”他不耐煩地喘著氣。“這不是我要說的!”
“你咬枕頭是為什麼?”
“你自己看,貝拉!”他幾乎是咆哮。他抓著我的手——很小心的——將胳臂翻轉著。“看看這個!”
現在,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在羽毛的覆蓋下,大片紫色淤青瀰漫在手臂蒼白的面板上。我的目光順著它們直到肩膀,然後是背後的肋骨處,我隨意地在小臂一出淤青上按壓下去,看著印記發白,然後重新褪成青紫色,隱隱作痛。
愛德華用他的手對著我胳膊上的淤青,輕柔地觸碰著,修長手指吻合在淤青上。
“哦。”我說。
我試著記起這些——記起這些曾經的疼痛——但我無法記得。我想不起昨晚他對我粗暴的那一刻,用他的手抓得我如此緊,我只能他想要儘可能的貼近我,並且感到非常興奮激動當他……的時候。
我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沒有回應我。我抓住他的手腕試圖讓它貼著我的臉。但其結果是我在企圖拉扯一座雕像……
“愛德華。”
他沒有動。
“愛德華?”
還是沒動。好吧,就當它是一段獨白。
“我不怎麼覺得應當抱歉,愛德華。我是……我甚至無法告訴你。我真的很開心。那並沒有掩蓋什麼。別生氣,別。我真的F—”(她的話沒說完,應該是說要fine~~)
“不要那麼天真美好地說這個詞。”他的聲音冰冷。“如果你尊重我的理智正常,就不要說你很好。”
“但我的確是。”我小聲地說。
“貝拉。”他幾乎呻吟。“不要說了。”
“不,你別這樣,愛德華。”
他移動他的手臂,他用他那金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不要毀掉這些,”我對他說。“我很開心。”
“我已經毀了。”他輕輕地說。
“就此停住。”我終結住。
我聽見他的牙齒緊緊咬住。
“唉!”我呻吟。“為什麼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能我記住的?總這樣沉默太讓人難堪了。”
他的眼睛睜大了點,心煩意亂的。
“這是新的一天。我不能讀到你的計劃。”
“不是今天。”
他盯著我。“什麼?”
我抬起手,不顧那些疼痛,激烈地撫上他的胸膛。“如果你能準確地看見我現在的感覺,那一切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