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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東正式決定要實施保甲法,畢竟這有利於統治下層民眾,官員們自然不會反對,即使有個別官員反對,也只是針對連坐法,不過這種反對的聲音很快被大多數官員淹沒了。
這時又有官員道:“阿古爾大人,你剛才說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是什麼辦法呢?”
阿古爾一字一句道:“一體當差,一體納糧!”
眾官員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秦東實時問道:“阿古爾國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阿古爾又道:“又可稱為‘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官就是官員,紳就是紳士、地主。意思就是說,官紳也要和普通百姓一樣服差役,也要同普通百姓一樣交稅!”
秦東原本以為當阿古爾將這條新政說出來之後,最反對的應該是匈奴族的官員或者是斯基爾族官員,畢竟他們是本土官員,不僅勢力龐大,而且根深蒂固,可是出於他意料的是最先站出來反對的竟然是鍾暉這個漢官。
只見鍾暉站出來對阿古爾怒目而視大怒道:“簡直是胡言亂語,豈有此理!百姓是百姓,官紳是官紳,官紳怎麼能與下層百姓一樣服差役和交賦稅?官紳作為幫助大王統治底層民眾的助手,應當享受優厚的待遇,這也是對底層民眾的一種鞭策,要想過上好日子,就要努力成為官紳,讓他們有一個好盼頭,而如果讓官紳和民眾一樣當差和納糧,那官紳和民眾還有什麼區別?官紳還有什麼優越感?如何有動力幫助大王治理地方?”
這時佩特烏斯站出來道:“大王,對於鍾大人的言論,下官不敢苟同!”
“哦?”秦東問道:“不知道佩特烏斯大人有什麼要說的呢?”
佩特烏斯是外籍官員,而非本土官員,在這裡的根基不深。不過他也最早跟隨秦東的一批官員之一,而且地位還頗高,按理說他應該緊跟秦東的步伐。不應該輕易站出來發表意見,不過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怪異。連佩特烏斯都站出來說話了,這說明“一體當差,一體納糧”這條新政所造成的震盪卻是非常大。
佩特烏斯道:“大王,下官原本是羅馬的官員,就是因為看不慣羅馬那些官員不把民眾當人看,看不慣羅馬的政治*才遠離羅馬來到這裡在大王麾下效力,下官既然來這裡就應當為大王、為匈奴帝國的民眾效力,下官以為下層民眾也是人。他們之所以是下層民眾,只是因為他們的出身問題,如果他們出身在官宦家庭,他們也會是官紳階層,這一點,想必大王和諸位同僚不會反對吧?”
秦東沒有說話,其他官員也沒有說話,事實就是這樣,在這個時代,底層民眾想要竄到上層幾乎不可能。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很少很少,而且秦東這種特例除外。
佩特烏斯繼續道:“下官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要讓下層民眾服差役和交稅,而官紳卻不需要服差役和交稅?憑什麼?難道就因為他們種了帝國的田地?難道你們住的房子就不是帝國的嗎?他們每一個人都要交人頭稅,而你們為什麼不要交人頭稅?這人頭稅交得讓民眾們都不敢生孩子了,因為生了孩子就要交人頭稅,這也是為什麼整個歐巴羅的人口都這麼少的原因之一!當然人口少的原因不止這一個,還有其他原因,例如生產力低下,生多了孩子養不活。歸根結底,反對實施官紳一體納稅的官員就是不想交錢。沒有其他的原因,下官贊同阿古爾大人的提議。實施官紳一體納稅的法令,下官第一個交稅!”
在古代西方社會和東方社會一樣。基本上都要收人頭稅,而且在社會基本組織結構上,東方社會是以戶為單位,而西方則是以個人為單位。
“官紳一體納糧”原出於清朝雍正時期的三條新政之一。其他兩條是“攤丁入畝”與“火耗歸公”。清朝雍正即位後,清朝形勢其實十分不妙,因為康熙晚年阿哥爭位禍起蕭牆,官場貪汙成風,朝廷賦稅收入減少;邊疆又有少數民族反叛,戰亂不止!所以康熙留給雍正的其實是一個爛攤子!雍正初年,國庫可用之銀竟然不足六百萬兩,而要解決邊疆叛亂所需軍費就要千萬之巨,還要維修黃河大堤,維持朝廷日常開支用度等等?...為解決上述問題雍正決定實行“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攤丁入畝”“火耗歸公”三條新政。
古代的賦稅制度與現在有很大的區別,現在是商品經濟的社會,商品流通活躍,政府只需在商品的生產、流通這些環節徵收賦稅即可。如現在市場上的每一件商品在生產和出廠流通時都是收過稅的,而這些稅收最終會轉嫁到消費者即普通人民的身上。現在的稅種是五花八門,有什麼印花稅、城建稅、教育稅....反正很多。小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