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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爺,有沒有傷到?”
羅靖和碧泉將東西搬進屋中,才由碧煙伺候著脫下外袍:“沒有。”事實上,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鄭王在圍獵剛剛開始就稱病沒有下場,同著一干文官留在獵苑外觀獵,沒給人留下動手的機會。而韓闌他們埋伏下的人手,根本連半個刺客都沒有發現。這場圍獵就只是單獨的圍獵,只有皇上最是高興。
碧煙並不知這其中有許多門道,只看羅靖無事,心下也就鬆了,忙忙的遞了熱面巾和熱茶過來,然後才對地上的東西發生了興趣:“爺,這都是什麼呀?”
羅靖端著茶指點:“這些都是皇上賞的。這緞子據說是什麼淮南金蠶所織,柔軟無比,回來給你做件小衣。這綢子又叫什麼天雲錦,給你們做袍子穿。”
女人對這些最是喜歡,碧煙歡歡喜喜在那一堆東西里翻。突然見旁邊的筐子裡探出條毛茸茸的玩藝兒:“爺,這是什麼?”
羅靖瞥一眼:“是我的獵物,皇上賞了下來,一隻銀鼠。”他今天隨駕射獵,獵苑中野獸豐富,雖然他心不在此,也獵到不少野獸。按例這些東西都歸獵獲者本人,不過他住在驛站,要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處,便送了人,只留下這隻銀鼠。
碧煙將上面的蓋子一掀,筐裡那東西張嘴吐舌,兩眼被一箭貫通,血肉模糊,皮做棕色,只耳朵和嘴巴是白的,沾了血跡愈發明顯。碧煙打個冷戰,將筐子一推:“爺怎麼把這東西都帶回來了,好不嚇人。”
羅靖笑笑。轉眼見沈墨白也走了過來,盯著死鼠出神,心中微微一動——天色將黑,屋中光線黯淡,沈墨白身上那玉一般的光彩就又隱隱透了出來:“你昨日那一卦可不準,今天什麼刀兵之事都沒有。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