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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的性子火暴了一點。”陳長老輕描淡寫說。
“你們查不到其他線索,只好守在敬老院附近坐等,然後沿著我們去過的地方追查,琛哥從民政局工作人員嘴裡知道我們要找檀洪清,立即搶在前面趕到他家,逼問景副官的情況,結果……”
“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誰看了不怕?就是知道也嚇忘了。”
“最後是王院長,你一直躲在後窗偷看動靜,聽到我和他通電話才知信的重要性,便出面強搶……”
“這傢伙看上去又瘦又小,動起手來倒有點力氣,沒辦法,只能動刀。”他說得理直氣壯。
我強忍住怒火,半譏半諷道:“如此說來我值得慶幸,遇到你們兩次居然還活著。”
“我們向來敬重有學問的人……”他邊說邊拿出沾滿鮮血的信,“這信我們琢磨了半天,硬是搞不懂什麼意思,你是博士,想必能看穿這種繞繞彎子。”
信拿到手後我不由愣了半天。
因為地址姓名不是直接書寫,而是在紙上寫好後裁剪下來貼到信封上。
這是標準的新體魏碑,每個字寫得珠玉圓潤,一絲不苟,既不像章炯笙的行草,更不似景副官拙劣如小學生的字,倒有幾分神似申克飛的簽名。也就是說,景副官寄出這封信不是出自本意,也非章炯笙授意,有可能是申克飛事先佈置的。
這一小小的發現使我對之前所有的推測產生懷疑。
“怎麼了?”陳長老目光很銳利。
“沒什麼,看到血有點暈。”我掩飾著抽出信封,又大大地愣了一下。
裡面根本不是信,而是抗戰期間國民黨空軍跨海東征,到日本九州、長崎、福岡等地空投的宣傳單!
宣傳單上印著郭沫若擬就的《告日本國民書》,主要內容是希望日本國民喚醒軍閥放棄進一步侵華的迷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