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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加快腳步到廚房去,不然我怕自己會行為失控先果結了他!
他的廚房一塵不染,彷彿不食人間煙火,那些廚房用具都亮得可以照出我如花似玉的臉蛋。不過這廚房光有臉面,內涵全無,除了一排雞蛋,一包銀絲面和幾鬥米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巧婦難為貧瘠之炊,雖然我離巧婦這個頭銜著實有點遠。暑假相親之前我媽曾經給我惡補了好幾天廚藝,最後在勉強儲存廚房的情況下,我媽放棄了我走“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男人的心”這條馭夫的康莊大道。我捋起袖子煞有介事的動起手來,先抓了把米洗了洗放到電飯鍋裡熬粥,然後又煎了一個荷包蛋下麵條。其實我美好的設想是這樣的:堯燁就喝那見底的“飯特稀”,誰叫他病了,要清腸胃嘛,至於我呢,當然是吃我最拿手的荷包蛋面。
堯燁頭上還覆著冰袋,全身包得像顆粽子窩在沙發裡,不過現在的我再不會傻到小瞧他的殺傷力,腹黑妖孽病昏了頭也是個打不死的終極大BOSS。
他像皇帝老爺般不耐煩地催促:“怎麼還沒好?我餓了。”
最好餓死你,一了百了!
我惡毒地詛咒著,不過臉上還是笑靨如花,狗腿地擺好碗筷請他入座,伺候得他舒舒服服:“您先坐好咯,我這就給您端來!”哎哎,長此以往我都可以去客串當店小二了,要多稱職有多稱職,而且無須培訓。
我把稀粥端給他後也跟著坐下來,正準備對眼前這碗我精心製作的面大快朵頤,只不過……一個隔空取物,斗轉星移,我的面成了堯燁的,他的粥成了我的。
他不顧我噴火的眼神,慢條斯理地吃起來。見我一動不動,他又一臉仁慈地說:“快吃吧,頂多我不收你這粥錢了,別瞪大眼像個貞子似的,怪嚇人。”
我小心肝怒得一抽一抽的,眼睜睜地盯著他優雅的將本屬於我的荷包蛋拆骨入腹,又舀了舀稀得見底的“粥”,真真明白到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我還不死心地垂死掙扎著:“堯老師,您還在發燒,不能吃煎蛋這麼油膩的食物,還是喝粥比較健康。”
堯燁緩緩地抬起頭,語氣很是無奈:“沒辦法,誰叫你是我學生呢,不對你好對誰好?這種煎炸的東西你少吃點,多喝點粥調理一下身體,整天流口水也不是個辦法,你說是不是?”
我無語了,誰能告訴我煎蛋跟流口水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他根本是瞎扯蛋!堯燁奴役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看著別人替他賣命,不但不能有怨言,而且最後還得謝謝他的慷慨,看看,這還有沒有天理可言了?
最後我敗下陣來,萬分哀怨地認命點頭:“是,老師你說得都對。”
蝶飛跟我說過有個做人訣竅一定要學會,當你覺得忍無可忍的時候,請千萬再忍一下。在權勢面前,一切錯的都能扭曲成正的。為了能夠順利畢業,我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又過了一會兒,堯燁遲疑地開口:“這面……”
我冒著星星眼瞅著他,一臉希冀地邀功:“這面您覺得怎麼樣?味道是不是特棒?我可是盡得名師真傳的。”
他沒肯定也沒否定,再嚐了一口,又接著問我:“你那名師到底是誰?”
聽他這模稜兩可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我小心翼翼地措辭:“怎、怎麼了?”
“我覺得他該換了。”他不疾不徐的下了結論。
蝦米?換了?
我默,孃親,女兒對不起您老人家……
等伺候堯燁面足茶飽以後,我又一次認命地刷碗洗筷,心裡暗暗尋思著要該找個什麼理由撤退。還沒想好,歪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堯燁倒先開了口:“今天早上我的人打電話給你了吧?你是怎麼回的?”
我一臉無知地瞪大眼,不解地撓著頭:“你的人?什麼人?”我在腦海裡努力搜尋了一下,印象中似乎真是有那麼幾通未接來電。可惜我難得一天可以睡到昏天暗地,自然沒那閒工夫接電話,我默默地垂下卑微的頭顱——等著挨訓。
果然,堯燁臉一黑,犀利的眼神盯得我頭皮發麻,勾唇冷笑:“好啊,沒想到你還真是有出息!好得很!”
他一說“有出息”這幾個字我的臉就熱了,那時候我的想法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得了好評總要跟大家分享的嘛,於是,認識林黛黛的人都知道她曾經被校長稱讚過……
我絞著手指頭,斂起眉不讓他看到我的臉,吶吶說道:“堯老師,我知錯了,我不該睡懶覺,讓你的人找不到我!”我屬於嘴上說一套心裡念一套的人,我認錯不代表我屈服了!這妖孽每天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