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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他的小跟班一個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潛臺詞呢,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我不準離開啊!可恨的是我還不能有異議,誰叫我人懶不肯燒熱水,腦門發熱帶他去吃冷氣火鍋,為了省一角幾毛還攛掇著人家買冰激凌吃呢?現在報應來了……
腦子裡忽然想起了某部著名美劇,越來越去還在監獄,沒想到我也光榮地當了一回囚徒,而且更杯具的是我自願的。
伺候腹黑BOSS
等堯燁睡死挺屍以後,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其實蝶飛說得很對,這個男人禍國殃民的容顏足以勾引全天下的女人,那犀利的劍眉,高挺的鼻子,優雅的嘴唇組合起來是那麼的賞心悅目,即使在病中也無損他半分的美色。當然,被引誘的前提是得忽略他那惡劣到極點玩死人不償命的個性。
我在心裡告誡自己一萬遍:美色誤人,如果珍愛生命,千萬得遠離堯燁。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待著,本想窩在客廳看看電視打發時間的,誰知道那四十二寸的高畫質等離子背投完全是個擺設,因為堯燁根本沒交電視使用費!我對著茫茫一片雪花咬牙切齒,再一次將這個摳門的資本家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接著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金戈鐵馬,硝煙瀰漫,滿目瘡痍。
我是揹負著國恨家仇堅強不屈的亡國公主,而穿著一身鐵盔盛氣凌人的堯燁則是破我山河的殘暴君王。
我仰起頭望著居高臨下的他,橫眉冷對,寧死不從。
他在馬背上優雅地彎下腰,掐著我的臉獰笑著:“只要你肯投降從了寡人,一切好說!”
“你做夢!”我憤然地拒絕了他。
他笑得不可一世,似乎在嘲諷我的自不量力。
畫面一轉。
我溫順地偎依在堯燁的懷裡,趁他舉杯飲酒時,我從袖子滑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匕首,無情地往他的心窩狠狠一刺。
瞬間,漫天的血染紅了我的白衣,如盛世妖豔的光華。
他卻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死死地鉗著我的下巴,依然笑得狂狷:“即使我死了,你還是我的人,而且生生世世永不休!”
然後,他在我懷裡緩緩地合上那雙惑世的黑眸……
我猛地驚醒,被那一片觸目驚心的腥紅嚇出一身冷汗。
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堯燁那張放大的勾人俊臉,竟與夢裡那殘暴的君王一模一樣,我半天才緩過神來原來方才是在做夢啊。我忽然覺得下巴有點疼,這才遲鈍地發現他正捏著我的臉,也許因為發燒的關係,他的手溫度很高,一陣滾燙的觸感像過了電似的直直燙到我的心裡。
我渾身哆嗦,連忙坐起身避開他的手,尷尬地說:“堯、堯老師,您醒啦?”其實我還沉浸在那個虛虛實實的夢裡,突然見了真人,竟有種今是而昨非的感覺。
這時,空氣四周充斥著名為“曖昧”的因子。
沉默了一陣,堯燁輕輕地笑出聲,萬般無奈地感慨:“小呆子,我平日裡就覺得你挺傻的,只是沒想到你連睡覺也這麼傻。張嘴說夢話就算了,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流口水?”他垂下眼,目光所及之處,雪白的沙發上印上了幾抹痕跡,是打擊我的罪證。
“天下第一毒舌”這個稱號舍他其誰也?虧我還在為夢裡那一刀有些小愧疚,現在想來,我肯定是因為現實裡被他壓迫得太久,所以夢裡才那麼激烈的反抗的,他活該!
也許沾了公主那高潔的氣度,我像喝高了似的膽子大了起來,不怕死的朝他吆喝:“不就是蹭了點漬嗎?我賠你就是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會選這麼白的一組沙發,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漂白他腹黑到骨子裡的惡劣個性?偽善的男人,做你的白日夢吧!
“你賠?”他的調子吊得高高的,很認真地思考了好一會,“也行,這個是國外空運過來的頂級埃及棉沙發套品,我想想看啊,這一套的價格是一……”
“堯老師,您睡了這麼久肯定餓了吧?我這就給你做點吃的去!”我立馬舔著臉諂媚地討好著,就怕他那個“一”後面會冷不丁吐出幾個零來,我這個窮光蛋不慪死了也得嚇死。夢歸夢,現實還是現實,我一直以做一個識時務的俊傑為目標,從不敢忘。
堯燁溫柔地摸摸我的頭髮,眉目含春帶笑:“嗯,看來你的思想覺悟挺高的,那就快去吧。”我如蒙大赦,正要鬆口氣,他又如撒旦般彎開妖豔的唇角:“難得你這麼乖,就不用賠錢了,改天我會把乾洗費的票據拿給你的,不用太感激我。”
我的臉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