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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琬由邢珠顧杏伴著,與刀疤臉他們幾個站在側面耳房窗戶前,靜靜地望著著對面屋子。
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謝琬與刀疤臉道:“現在,就請你們派個人去告訴外頭我們的大老爺,就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姑娘躺在我屋裡來了。”
刀疤臉回頭與手下人走到一旁去說話。謝琬這裡又對邢珠道:“你現在過去瞧瞧。”
邢珠點頭,迅速往那邊屋裡去。
謝琬正要回身坐下等訊息,邢珠忽然兩臉漲得血紅闖進來,手裡拿著一截摁熄的殘香走到她面前說道:“出事了!他們倆,他們倆——”說了半天,卻是又沒說出句囫圇話來。
謝琬見她這模樣也站了起身,說道:“他們倆怎麼了?”
邢珠羞得一張臉都快要埋到地底下去。顧杏眼珠兒一轉,說道:“我去看看!”說著已扭身出了屋,就連邢珠想抓住他都沒抓著。
不到片刻顧杏也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睜圓了雙眼說:“他們倆個居然脫光了衣服,在床上學妖精打架!”
她的話頓時引來了刀疤臉等人,而謝琬前世雖未嫁人,但是從顧杏的話以及邢珠的模樣看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可奇了,謝棋不是說王氏只讓謝宏找個人來侮辱侮辱她,逼得她不得不同意他們的勸說嫁給任雋麼?怎麼來人又會當真與謝棋發生這苟且之事來?假若方才在屋裡的當真是她自己,那任雋再怎樣也不會娶她吧?
她抱著滿腹疑惑看向邢珠顧杏二人。邢珠看她的模樣像是明白了,這才把手上殘香遞過來:“這香,不知道被誰換成了摻有淫羊藿的淫香,淫羊藿是催*情之物,這東西只要點燃之後被人吸入肺裡,很快就會做出些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這些事本不該姑娘家知道,可是她出身武學世家,父親為怕她在外著了邪人的道。自然從小就把這些東西教會給她。
刀疤臉接過這殘香來聞了聞,點頭道:“的確是淫羊藿的味道。”
邢珠咬牙道:“咱們不過是拿二姑娘來引蛇出洞而已,又是誰偷偷又下了這暗手?如果剛才躺在床上的是我們姑娘——”她簡直不敢想象。但是轉而她又漸漸鬆下了神情,那謝棋心術不正。如此一來陰差陽錯代替了謝琬失了身,並且作下這等醜事,也是惡有惡報,因而就坦然了。
謝琬聽聞之後卻也無語。錢壯到現在還沒出來,難道是他放的?她扭頭看著窗外大菩提樹,不覺嘆了口氣。她雖然成心想治治這謝棋,倒還沒有齷齪到這種地步,原本想著謝啟功打算怎麼待她,她便怎麼待謝棋,而這麼一來。謝棋這輩子卻是真的翻不了身了。
正在出神之間,院外已經傳來了動靜,是謝宏的聲音響起來。
“棋姐兒在哪裡?!”
重又穿上夜行衣的麻子帶著他走向謝棋所在臥房:“就在裡頭!”
謝宏撲進門內,就著先前邢珠留下的油燈,先入眼的是便是赤身*躺在床上交頸而臥的兩人。謝棋頭枕在旁邊男子的臂上,身上大腿上全是血跡,而兩人身子緊挨,嘴角上還掛著盡興後的餘味,真是不堪入目!
謝宏連忙轉過身,大吼道:“把他們給我拉起來!”然後又四處打量,說道:“琬姐兒呢?她在哪裡?!”
到了這時。已容不得多想了,謝琬當機立斷站起來:“邢珠速去把他拿下!看是什麼人夜闖我的閨房,把他往死裡打!”
邢珠道了聲“是”,便拎了條早就準備好的門栓出了門。
到了正房下,正四下打量的謝宏猛不丁見著邢珠出現在跟前,正要說話。便見邢珠目光倏然變冷,一條手臂粗的木棍便朝他撲頭蓋臉地打來。
謝宏大叫往屋裡頭躲避,一面喊道:“人呢?人在哪裡!快去通知老太太!”
麻子二狗獰笑著從外頭走進來,拿著麻繩一左一右地將他堵在門內,然後就地將他捆了個嚴實!
邢珠的木棒雨點般朝謝宏頭上打下。滿屋裡已只聽見他痛哭哀嚎的聲音。
謝琬看著刀疤臉,點頭道:“你們可以走了。”
刀疤臉隨即衝她揖了揖,道了聲“多謝”,率著麻子等人遁著黑夜從左側角門外出了去。
等他們出了門,謝琬便衝著院裡道:“錢壯還不出來!”
錢壯與虞三虎以及另外三個護院頓時從院裡菩提樹上跳下來,快步走進屋裡衝她揖首。
王氏在隔壁壓根沒睡著,自打週二家的告訴她謝宏已經讓人進了謝琬院子,她就坐在床上吃茶靜等。
然而她越聽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