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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法子處理。不管暗中相幫佟汾的那人是誰,只要這件事辦成了,把漕幫背後的朝官拉出水面,他雖說不一定就此成為名臣,在言官史上也算得上有名有號的人物。這麼一件大禮送給他當作拜年禮,怎麼也說夠得上隆重了。
接下來她去拜訪了一下趙貞,而程淵則從趙貞那邊得來個讓人驚愕的訊息。——大年初一的時候皇上居然宣詔讓殷昱上太廟祭拜!
謝琬微怔,“皇上當真宣詔讓廢太孫祭祖?”
“千真萬確。”程淵點頭,“雖然這事只有宗室裡的人在場,可是傳令的卻是宮人,宮人司裡有我們的眼線。但是最近他們口風卻極緊,似乎也出了什麼要緊的事。卻不知道是後宮裡出事還是別的事務就是了。”
謝琬默然半晌,說道:“如此看來,皇上對廢太孫還並沒有死心。”
“我也是這麼想。”程淵點頭。
謝琬跟程淵議論殷昱的時候,霍珧在兩條街外見駱騫他們。
“年初一的事我知道了。現在有幾件事交代你們去做,第一,去東海傳召公孫柳他們速速到京。第二,趕緊替我物色一間宅子。”
駱騫頜首稱是。然後抬起頭來,“主上是準備露面了麼?”
“還不露面更待何時?”霍珧理著袖口,說道:“給你們半個月時間給我辦妥。”
謝琬翌日也叫了羅矩來。
“去看看附近有什麼好些的宅子出售,我要買下來。”
羅矩過不多久便要下天津,這件事得趁他在的時候把它辦下來。
靳永參漕幫勾結朝官同流合汙牟取暴利的事,翌日起就漸漸傳得沸沸揚揚了,皇上已經如事先猜測的那般,在接到奏本、又召了護國公霍達進宮問話之後,即刻下旨讓大理寺立了案,並著都察院御史兼六科給事中靳永監審辦案。
據說護國公出宮的時候臉色十分陰沉,雖然只在外露了一小會兒臉,卻也立刻引起許多波瀾來,因為這樣的臉色便代表了他這趟進宮絕沒有聽到什麼中聽的話,長盛不衰的護國公府居然也有今日,於是各路猜測紛湧而起,這幾日街頭巷尾,便就充斥了各種傳說。
謝榮縱然沒出門,外頭的風聲卻也一絲不落地落到了他耳裡。
其實說起來,靳永參漕幫參到如今眼目下這樣的境地,把旁人難以撼到的護國公都繞了進去,按理對他來說只有好處。可是季閣老的話也是對的,靳永不是個魯莽的人,正因為霍家地位難以撼動,他如果沒有把握,便不會這麼做。
而且,如今皇上的態度也說明了這一點,不是嗎?
可是,靳永又是哪來的把握或者說證據參漕幫與朝官勾結呢?
謝榮百思不得其解。
“老爺,七先生’約您在桂子衚衕見面。”
龐鑫走進院子,遞了張帖子給躺在陽光下藤椅裡的他。
“七先生?”謝榮聞言,接過了帖子。
謝榮前往桂子衚衕赴約的時候,謝琬讓人去把寧大乙給叫了來。
寧大乙對於謝琬到京師來感到很高興。
寒暄了幾句,謝琬道:“最近有人在參漕幫的事,你聽說沒有?”
寧大乙想了下,“聽說了。”他雖然是個十足的商人,不大關心朝政這些,可是因為酒樓里人多口雜,這些事難免聽進耳裡。“我聽說還是你那個表叔靳永參的,他倒也膽子大,連護國公的手下都敢參。怎麼了?”
謝琬道:“其實是我讓他參的。”看著寧大乙目瞪口呆的樣子,她又道:“是因為我發現了些事。”接著她把事情來龍去脈跟他一說,然後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我的目標是我三叔。我就是想看這件事背後究竟是誰,主要是跟他有沒有關係,有多大關係。”
就算她沒把事情告訴過寧大乙,寧大乙認識她這麼久,也知道幾分了。
他說道:“你要我做些什麼,只管說就是!不過可千萬別讓我讀書考舉當官!”他兩手猛搖著,露出一副晦莫如深的模樣。
謝琬好笑地道:“我讓你當官,你當得了嗎?”
說完她正色道:“靳永參漕幫的事,護國公府肯定要受波及。可是我並不想激惹他們。咱們的東興樓裡每日人客眾多,你幫我在那裡放出些風聲,大意就說靳永此次參漕幫,乃是因為發現有人暗中針對護國公府而來,所以要揪出這背後蛀蟲。
“我不管你怎麼說,總而言之你想辦法替護國公府說說話,平平他們的怨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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