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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看書。
雖說只用在乾清宮呆小半日,可是殷曜也不喜歡這樣的氣氛,他都不記得有多久沒出宮去溜達了,多久沒偷偷上街頭看雜耍了,宮裡雖然大,可到底是宮牆,看著像個牢籠。當然如果有朝一日這個牢籠由他做主就不同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佈置。
回到東宮他照例去朱睢殿問安。
廊下小宮女見了她來便就把臉垂下了。他瞅見鄭側妃正撐著額在屋裡閉目養神,遂邪惡地往宮女臉上摸了把,又故意地以手指劃過她的胸脯。
小宮女嚇得連連後退,殷曜愈發興起,看了看左右,將她抵在廊柱後,摟住她便就親起來。
宮女慌忙中咬了他一口,掙扎著跪到地下,瑟瑟發抖的樣子像只小麻雀。
殷曜興致索然,踹了她一腳,負手進了殿。
他越來越覺得沒意思,他已經十六歲了,已經開始有衝動了,京師裡年滿十六的男孩子幾個沒有通房丫頭的?偏他母親想讓他在皇帝太子面前當個乖孩子,讓他剋制房事,連宮女也不給親近。
這股慾火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於是越是*被禁錮,他也就越是渴望著他能夠接承皇位——只要當了天下第一人,天下的女人是他的,天下的財富也都是他的,他想在後宮收幾個妃子就收幾個妃子,還用得著看別人的臉色?
在乾清宮的每一日,他都渴望著能見到皇帝突然不支的情景出現,只要皇帝死了,太子就上位了。太子身體也不怎麼樣,近日看上去氣色是愈發的不好了,只怕也撐不了多久。只要他們都死了,他登基臨位也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這裡他就想朝天大笑三聲!鄭側妃雖然兇巴巴指使了他十六年,但是終有一日也會要恭敬地喚他為皇上!他可以再也不用聽她的話,在整個大胤朝為所欲為!而這一切,現在離他是這麼近!
“你在發什麼呆?”
鄭側妃並未睡著,只是心煩而想靜靜,睜開眼睛見著殷曜站在簾櫳下傻笑,便就坐了起來。
殷曜連忙俯身拱手:“沒什麼,只是想起剛才外頭兩隻貓兒打架罷了。”
鄭側妃聞言,心裡那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意便又湧了上來,下地走到他面前,手指往他額間連戳了兩戳:“你每天就知道這些貓兒狗兒的!正經事情一件也不見你做!你外公和你舅舅為了你的婚事忙得焦頭爛額,也不見你登門去看看?你說,他們這麼用心栽培你有什麼用?!”
殷曜被戳得後退了兩步,不耐煩道:“你們什麼時候讓我插過手?不是一直都是你說了算嗎?再說了,哪裡是我不肯去看他們?分明就是我被困在乾清宮抽不開身!”
“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鄭側妃氣得發抖了,“什麼叫做我說了算?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還有什麼叫做被困在乾清宮?你知道這機會有多麼難得嗎?人家殷昌是恨不得日夜粘在乾清宮,你倒好,還嫌給你添麻煩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鄭側妃說著說著又往他身上打起來。
殷曜一面躲避一面道:“行了行了!我明兒就去!行了吧!”
鄭側妃還往他身上補了幾下,才又氣呼呼停了下來。
殷曜出了朱睢殿,只覺更加晦氣了,見著廊下架著一盆君子蘭,頓時一腳將它踢下廡廊。
花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最後窩囊地在一株牡丹樹下停下來。
翌日上晌,趁著皇帝去早朝的當口,殷曜帶著隨身幾個人,駕馬到了鄭府。
鄭家幾位爺都去了早朝,府裡只有幾位少爺和女眷們在。
鄭夫人把個殷曜當作皇帝親臨似的款待著,又是拿新茶又是奉瓜果,又是問他對於選妃的意見,又是誇讚他越發的英朗帥氣。殷曜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話,除了說到選妃的事上,他基本沒有認真聽過半句話。
永寧作為大舅母,也出來陪座了片刻,她也是正經宗室出身的,規矩極是嚴格,看見他這樣子便忍不住皺眉頭。原是忍不住要說說他,但是想起鄭側妃那個德性卻又忍住了,反正說了也討不著什麼好去,她又何苦去討人家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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