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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侍書,責任也十分重大。
謝琬替哥哥高興之餘,也在鳳棲宮聽太監說他的表現。
“謝侍書逢單日在東宮侍候,每次來都比預定的時間早半刻,替殿下準備文房四寶什麼的,侍書大人寫的一手好字,太子殿下十分讚賞,有時會讓他代筆。而且他又不多話,甚知進退,對宮人們也很親切,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很不錯。”
謝琬聽了高興,賞了他。
太子妃嘆道:“每次看到謝琅的時候,我都會想起謝榮。那時候皇上也是這麼樣重用他的,所以後來將他調了來東宮。”
謝琬心下一頓,跪下道:“哥哥本性純善,從無野心,與謝榮並不是一樣人,求母妃明鑑。”
太子妃忙把她拉起來:“這是怎麼說的?我不過是順口感慨一句,哪裡就是猜忌他來?再說了,這兩者根本沒有可比之處。”她寬慰她的心說道。
謝琬何嘗不知太子妃這是無心之語?只是她自己若真當成無心,只怕對方反倒有意了。宮裡畢竟不是尋常地方,說話自是越謹慎越好。
這裡說開了,太子妃便就邀她往後宮去看德妃。
出宮便遇見鄭側妃。
鄭側妃因著殷曜這事,被謝家兄妹氣得夠嗆,這裡見著婆媳二人說說笑笑親密無間,心裡又窩起股火來,耐著性子陪笑打了招呼,不料太子妃卻也因著殷曜去算計殷煦的事恨著她,頓時微哼了聲,便就皺眉出了門。
把個鄭側妃晾在原地半日出不得聲。
她也是受夠了,在太子妃手底下伏低做小了半輩子,如今她兒子被太子妃的孫子打,自己又被太子妃的兒媳婦百般輕視,這口氣哪裡咽得下去?
噔噔回到朱雎宮,喚來容芙:“我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可!你給我去打聽打聽,謝琅謝琬這幾日在做什麼?!”
容芙見她這般動怒,哪敢怠慢,連忙去打聽。
片刻後回來,說道:“稟側妃,謝琅這會兒正在永福宮側殿替太子殿下謄抄佛誕日要用的的金剛經呢。據說是太子殿下準備送給大相國寺用來為蒼生祈福的。而安穆王妃這些日子還是在外頭走動得多呢,今早還去了建安候府。”
鄭側妃咬了咬牙,謝琅在替聖上抄經,這是不可能讓她有空子可鑽的了,謝琬這裡呢?難道也沒有一點機會?
鄭側妃沉哼了聲,坐下來。
傍晚時謝琬和謝琅一道出了宮,同回安穆王府去。
平哥兒過來這麼多日,謝琅有些想他了。
到了王府父子倆你問我答說了會兒話,謝琬便就說道:“哥哥在東宮這些日子可還順心?”
謝琅放下平哥兒,說道:“沒有什麼不順心的,如今殿下交給我的不過是些程度較低的差事。其實他這麼栽培我,就是再交給我一些難度大的差事我也會扛下來完成好的,不過一步步來吧,這樣循序漸進我也能變得更穩當。”
謝琬點點頭,舉杯啜了口茶。
二十五歲的謝琅已經儼然有幾分入世頗深的人的姿態了,已經不需要她再叮囑什麼,而且這幾年的時間都在不斷證明,他已然能夠扛起他身上的責任,謝府裡如今除了程淵,又多了兩個幕僚,當然他還不夠配備幕僚的資格,那二人都是以平哥兒先生的身份存在。
楓樹衚衕謝府已經成了京中的望族,時有文人士子上門拜訪,當然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為謝琬,而大部分原因卻是出自他在魏彬手下當助手時拓展開的人脈,和他這些年憑自己的實力積累下來的名聲。到底文人重名聲,誰不喜歡與高風亮節的人交往?
謝琅留下來吃了晚飯,與殷昱在書房敘了會兒話便就回去了。平哥兒跟殷煦難捨難分,最終還是捨不得久別的父親,眼淚汪汪地告別了殷煦,並彼此約好了再見面的時間。
一晚上殷煦無精打采。
謝琬啼笑皆非,哄著他睡了,去到龍騰閣找殷昱。
殷昱在翻堆成山的卷宗,見她進來,說道:“你來的正好,我似乎有眉目了!”
“什麼眉目?”謝琬走過去。
“七先生的藏匿地點!”殷昱抬起頭,目光裡滿含著雀躍之色,“這些日子武魁他們面上在搜官戶,實際上我卻讓駱騫他們暗中在查七先生的藏匿地點。他的窩巢節節退敗,如今他的落腳點,必然是他最後的老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