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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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子想隱瞞歷史,改換門庭投靠我們。我剛上任不久,一位下屬找到我,侷促不安地說,他注意到審訊處裡有個人的胳膊上有黨衛軍的刺青。審訊處是國家安全部裡最粗野的部門。我可不想落到那兒的一些惡棍手裡。可以想象,曾在希特勒手下幹這一行於得津津有味的人,在這裡一定有如魚得水之感。我不動聲色地把這人調走了。
恐嚇是一種既卑鄙又危險的遊戲。敵我雙方都參與了這場遊戲。西德的前納粹分子中,有的主動幫我們幹事是出於真誠的悔過,有的是為了錢,或是為了隱瞞自己過去與納粹政權同流合汙的歷史。蘇聯人在這方面得天獨厚,因為他們繳獲了納粹的檔案,而且還抓獲了像前黨衛軍成員費爾費這樣的人。費爾費曾在納粹情報機構第三帝國安全域性內任上校,戰後被網羅進格倫的情報局,後來又成了蘇聯的雙重間諜。西德情報機構的所有重大機密經他的手源源不斷地流向莫斯科。他給西德造成的重大損失決不亞於金·菲爾比、喬治·布萊克和奧爾德里奇·艾姆斯等雙重間諜。
德國共產黨的情報機構給我們提供了打入西方盟